石榴回到泽兰院的时候,寝室大门还紧紧闭住,她心思没在6沅春那里,满脑子都是柴谓贴着她而散的灼热气息。
她一边给脸上扇风,一边儿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厢房里。
石榴就着水盆里的凉水狠狠地洗了几把脸,把那些压在心头的小火焰都给熄了个干干净净。
而斜对面的寝室里,6沅春的火却被萧意淮点成了燎原之势。
方才在净室里已经闹过一通了,却不想到了房间里还有一遭在等着。
想着过不了多久就要分开,6沅春也坦然了许多。
被高高举起的双手从宽大的丝绸袍袖里露了出来。
她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眨呀眨,娇俏的笑问道:
“夫君这是何意,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
萧意淮的手很大,仅仅只需要一只就可以轻松地掌控6沅春的两根手腕。
她被束缚的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空闲的大手在肌肤上一寸一寸抚过。
萧意淮微微勾唇笑道:
“尝过了我的滋味,少夫人怎舍得跑?”
带着薄茧的手指停在了还没有来得及摘下的玉镶金吊坠上,他顺着吊坠垂下的金珠子缓缓拨动。
6沅春嘤咛了一声,四肢百骸里只余无法抗拒的酥麻。
她声音小小的勾着道:
“夫君的好滋味,确实让人辗转难忘。”
“是么,那便再试一次这难忘的滋味吧!”
浅浅的交流了几句,萧意淮便扯开了6沅春的里衣绑带。
金镶玉制成的锁坠霎时间便躺在了嫩白的肌肤上,带着耀人眼目的璀璨光泽。
萧意淮顺着细链子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锁坠上的小金珠落下的沟壑之间。
红豆大小的珠子随着呼吸滚动起伏,简直要灼伤萧意淮的眸眼。
他嗓音微哑的道:“阿沅,你的玉坠子碍事,我帮你取下来。”
6沅春没懂他的意思,还自顾自的应了一声:“确实有点硌。”
却不想,她这话才落下,萧意淮的舌尖便卷着玉坠子上的小金珠一路向下。
不平静的一夜从小金珠开始也从小金珠结束。
6沅春睡醒的时候,从枕头下摸出昨夜被扯散的坠子露出苦笑。
萧意淮玩儿的可真花。
她以后都不能正眼看跟小珠子有关的饰了。
看着早就空无一人的床外位置,6沅春狠狠地搓了两把脸。
。。。。。。
琉璃宫。
玲珑趁着慕容桦午睡的时候,偷偷给她的燕窝里加了少量的催情药,又给春嬷嬷的茶水里加了腹泻药。
她坐在宫殿外的石桌前,眯眼看着姐姐玲玉溺死的荷花池,露出了狠厉的神色。
今天的琉璃宫为了给汪以韬清路,春嬷嬷早早地就打了宫人们回去自己的厢房里休息。
甚至于,她还亲自给宫人们的饭菜里了下了蒙汗药,目的就是希望汪以韬来的时候没有闲人出来走动。
眼下,偌大的琉璃宫内就只有玲珑和春嬷嬷这两位心腹可以进出。
慕容桦睡不着,辗转着躺到了申时初就起来了。
她照旧吩咐春嬷嬷:
“把燕窝端过来吧,石溪草是死了,可这张脸还是要好好保养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