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虚子在夜空之中祭出了占星盘。
占星盘一出,观月和灵泉子满脸惊异。
“贪狼已归位但星盘还是乱的”
忘虚子看着将夜空照亮的灵毁碎片,叹了一口气。
看来无论他们怎么做,最终都只会走向一个结果
辉夜殿
而此时此刻的连祭,手捻着虞思眠的衣带却没有将它扯下。
甚至,他连手套都没有脱。
肆意妄为的他,此刻却耐心地等待她的允许。
虞思眠看着那双已经磨得破旧的手套,她突然鼓起了勇气,轻轻地点了点头。
连祭一瞬间看着房梁,幽幽吐了一口气,嘴角扬起。
等了三百年,终于等到了。
他再次低头,双眸凝成了深渊。
他托着她的头,将她放倒在那冰冷宽大的王座上。
他埋在她身前,轻轻一咬,将她身前带子扯了下来,轻柔的布料从双肩滑落。
虞思眠偏开头,不敢看接下来的景象。
此刻整个大殿被无数盏长明灯照得通明,她让连祭熄了这些灯,连祭没有同意。
他只是用带着露指手套的手,一层一层,耐心地剥着这诱人糕点的糖衣,动作中甚至带着一种仪式感。
直到他掐断她挂在脖上细细的带子,把最后一层最小的糖衣从那软糯的糕点上扒了下来。
凉湿的空气让虞思眠颤了一下。
她看着跳动的灯火,然而等了许久,什么都没生。
她转过头,此刻自己通体的雪白,与他一身黑衣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他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像看什么艺术品一般,慢慢地欣赏描摹。
她急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别看”
这时他轻笑一声,声音已然喑哑,“傻眠眠,你捂自己的眼睛有什么用”
虞思眠现自己确实有些掩耳盗铃。
“帮我把手套取了。”他声音带着蛊惑。
虞思眠知道每次取手套代表什么,他却让自己帮他取,简直
她脸烧得通红,自然是不愿意。
而这黑心肠的家伙就喜欢强人所难,他道“你若不取,我就这样欣赏你一整夜。”
见虞思眠还是捂着脸,他又道“我学了作画,现在画得不比连暮差,要不今夜我就帮你临一幅神女图可好你这般模样,比平时更美。”
虞思眠听到这里,头都快炸开了。
她把手从脸上放了下来,“你无”她想骂他,最后还是没有骂出口。
连祭轻笑,将手递到她前面。
她睫毛像蝶翼一般颤动,碰到他手套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
就在两只手套都被她取下后,他迅地解开了黑色的衣裳,仍由他们敞着在两侧,露出他宽阔的胸膛,漂亮的腹肌。
他的身材还是那么无可挑剔,光影之下他肌肉线条很是分明,劲瘦却又带着爆力,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他嘴角带着初见时的邪肆,“神使喜欢不”
神使,是他最开始对自己的称呼。
那时候明明是他喜欢不穿衣服,自己多看两眼,他却要出言讽刺。
而现在,他问自己喜不喜欢
自然是喜欢的。
世间又几个姑娘会不喜欢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声肯定,让连祭瞬间眼尾染了红色。
他将大手敷在介丘之上,享受指尖的柔滑,他看着白玉之间的那颗血痣,眼中带着几分欲意,几分凶恶,几分柔情。
他霸道不讲理地道“从印上我血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
去他娘的天下,她只归他一人所有。
她像一根紧绷的弦,紧张得随意一拨就会出嗡嗡的震动。
他用尽了一生的耐心,从头到脚地一点点亲吻,舔舐,才让她慢慢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