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被噎住,这厮怎么变脸这么快刚刚看着还有些苍白,现在脸色红润得能捏出水来了。刘彻的皮肤貌似天生都很好,天天练习骑射,却没有半分粗糙的感觉。
样貌嘛,有个俊俏的父亲,美貌的母亲,能查的哪里去不同于韩嫣那种柔性的美貌,刘彻是男子汉那种霸气气场直接让人忽略了他的俊美。
但是他的确是一个美男子。
但这个美男子现在笑得一脸的骚包是几个意思还试试算了,就像他所说不试还能怎么样。
她转身,说“我去梳洗。”
刘彻在后面说“娇娇,我先回宫,明天我来找你,今天的事情我会查清楚的。”
匈奴来得来奇怪,刘荣的画像怎么落出去的呢突然想起高荣临死前那古怪的笑容和话语,他面色一变,匆匆的走出堂邑侯府。
馆陶公主看着刘彻的背影,不解的问着阿娇,说“娇娇,你们说什么了”
阿娇躺在椅子上,这可是她特地做的,真是舒服啊。听到馆陶公主的问话,漫不经心的说“能说什么啊,事情都没有定下了。”
馆陶公主摇摇头,说“娇娇,从现在起,你可不能这么懒散了。母亲会将宫里的事情一一告诉你,你可要记牢了。”
“母亲,到了哪里我陈阿娇还是陈阿娇,绝对不会为了谁改变的。不过母亲的话我一定好好的听。”
“你呀,只要握在手里的东西多,娇娇,你不必怕任何人。想想你外祖母,眼睛瞎了,照样坐稳皇后、太后,只要你学得外祖母几分,母亲就放心了。”
“知道了母亲。”
馆陶公主母女谈心如何攻略皇宫暂且不提。刘彻这边回到未央宫,和杨得意说“去天牢。”
“诺。”
到了天牢,刘彻问廷尉张远“金石镇的犯人在哪里”
“回太子殿下,正在大牢。”
“提出来,再次审问。如此。”刘彻说话,对张远面授机宜。
张远听完后,拱手说“诺。”
将如烟和匈奴人提到刑狱大堂上,刘彻在侧房听着审讯。
如烟抬头望着好久不见的光亮,揉揉眼睛,然后就被身后的狱史使劲一推,就跪到了地下。
张远一拍惊堂木,说“堂下何人”
如烟笑道“张大人,被磨蹭了,要杀要剐,你们随意。该说的我都应说了,我家被大汉皇帝杀了满门,只剩下我逃到了匈奴,现在我是匈奴人,自是帮着匈奴人杀你们的太子,谁知他们太无用了。反正都一死,我已经不在乎了。”
“你怎么勾结临江王再说一遍。”
“先前我已经说过无数遍了,是临江王的人勾结的匈奴,我只不过是匈奴和临江王府的中间人。”如烟突然想到什么,神秘一笑道“不会是出事了吧堂邑翁主”
张远心里一惊,反射性的看向侧面,一下子看到刘彻气的铁青的脸,猛的一拍惊堂木,怒道“快点交代这其中有堂邑翁主什么事情”
“原来真的堂邑翁主出事啊,那就是我们谋划成功了。张大人,你也别吓唬我。只要计谋成功了,我死也无所谓了,算了,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们也无回天之力了。”如烟爽快的说“是临江王府的高荣送来一幅堂邑翁主画像,让我转交给匈奴人,说只要匈奴要求和亲,就会出现两种情况,一是如果刘彻父子赖账,这样匈奴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兵;如果刘彻父子将陈阿娇送出,那么馆陶公主和皇太后必定对刘彻父子不满,说不定会逼宫,即使没不成,也会让皇族大乱,大汉一乱匈奴也有了可趁之机,总之都是对匈奴有好处的。”
她顿了顿,看着侧房一下,才继续说“当然这其中也有我的功劳,我可是向伊稚邪竭力推荐了堂邑翁主。”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