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
“……”沈知言有点不理解:“别多管他是啥意思?随便出轨?”
“是呗。”沈灼灼嗤笑出声,不屑道:“沈拓海这老头这次是疯了吧,就差把卖孙女换钱打个横幅挂出来了,我倒是还挺羡慕你的。”
沈知言问她:“羡慕啥?”
“哦,说辞职就辞职,那叫一个潇洒,就你从小到大刺儿头一样顶撞沈家的样儿,真的很帅气。”
沈知言啧了一声:“其实我辞职这个事儿吧,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沈灼灼听了她的话,还以为听错了。
她有点不确信的上下打量着她:“妹啊,你……你被鬼附身了?”
“没被鬼附身。”沈知言笑了笑:“你让沈家一个月给我开六百万月薪,你看我辞职吗?”
“……”沈灼灼无语了一会儿,怼她:“做你的春秋大梦呢,你看永昌集团现在能拿得出来六百万吗?”
沈知言认真的想了想:“能吧……”她又有点不确信,问沈灼灼:“沈家现在连六百万都没有了?”
沈灼灼嗤笑一声,想到什么,压低了声音告诉她道:“我刚见到景荼了。”
沈知言一顿,懒散应了声:“昂。她是沈拓海收养的孙女,回来也不奇怪。”
“……谁跟你说这个了。”沈灼灼提醒她:“你忘了,她全家死于山火之后,沈拓海后来是怎么对她的了?”
沈知言闻言不禁蹙眉。
其实比起她对沈家的不满,按照常理来推测,景荼才是那个最恨沈家的人。
毕竟当年景荼被沈拓海接回沈家的时候,还是个在一夕之间失去了所有亲人的幼年小女孩,她怯生生的跟在沈拓海的身后,来到了沈家,成为了沈家的一份子。
她当年应该对沈拓海是心存感激的,毕竟沈拓海抱着她,对全家上下宣布:从今天开始,景荼便是我沈拓海的亲孙女。
然而后来,也是沈拓海借着收养她的名义,眼睛不眨的吞并了她父母留给她的全部遗产。
“沈知言。”沈灼灼摸着下巴,断言道:“其实我觉得景荼是在憋大招,别看她平时从小到大对谁都一副乖巧的模样,但她真的特别不对劲。”
沈知言听笑了,有点欣赏的望着她:“姐,你怎么忽然变聪明了?”
“……我靠!”沈灼灼瞪她威胁:“你皮痒了是吧?”
沈知言连忙笑:“没没没,我夸你呢哈。”
沈灼灼望着她眼角眉梢的讨好作乖,这才作罢,随后目光望向假山那边,沈宝贤正和几位名媛在闲聊着什么。
她收回视线,不禁嗤笑一声:“沈宝贤是不是疯了啊,今儿是她名义上的生日宴,结果自己来花园招呼客人,一点寿星公的排场都没有。”
说完,她又想到什么:“你今天生日有什么安排?”
沈知言想了想今天的行程:“和几个朋友吃个饭,热闹一下,然后……呃,我约了人吃饭。”
沈灼灼狐
疑的打量着她:“约了谁?晚上吗?男的女的?”
沈知言不太想说。
“我靠!”沈灼灼顿时大惊失色,想到什么脱口而出:“上次在射箭场,和你在一起的那御姐?秦总吧!她是姓秦!你们已经勾搭上了?!”
她嗓门一抬高,附近的人不自觉向这边打量。
沈知言连忙捂着她的嘴,压低了声音警告:“朋友!朋友懂吗?”
沈灼灼不满的望着她:“松开——呜!”
沈知言继续警告:“别吼,OK?”
沈灼灼眨眨眼,表示知道了。
沈知言这才放开她。
然而她一松手,沈灼灼却语出惊人:“你和秦小姐一块儿说话,也动不动捂人家的嘴?”
“……”沈知言:“你少骚两句,行吗?”
沈灼灼笑起来,望着她的脸:“你脸红啥?”
沈知言面无表情:“天冷涂的蜡。”
沈灼灼:“……”
两人正笑闹间,一身灰色西装的老管家周志成走了过来。
他还是那副一贯的冷漠深沉的模样。
淡淡的视线打量在沈知言脸上,沉声吩咐道:“老爷要见你,在书房。”
自从上次和沈知言针对秦雪柠的事情聊过之后,周志成便不再想和她多话,冥顽不灵朽木不可雕,而且不尊长辈,顽劣不堪,便是沈知言给他的全部印象。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沈知言竟然完全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