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经过点名,已经够清楚了,纲手突然升起一股郁闷感,在某种程度上纲手已经把鸣人代入了自己的弟弟和恋人断一样重要的地位上去,现在知道弟弟的对象竟然这么惊爆……一个疑似国宝的砂忍村小男生?她真的不知如何面对。
白看着纲手颓然地坐在桌前,沮丧异常,他控制住唇角的抽搐感,不知道怎么跟纲手解释这其中的误会。
“信?我爱罗你寄信了?”
勘九郎和手鞠虽然知道我爱罗有写信,但不知道他是真的寄出去了……而且是以那本书为蓝本,不知道那信是怎么写的。想到这里,两人一阵寒毛直坚,再看这火影的表情,好像不是什么正常的信件。
我爱罗倒是坦然地点头:“嗯,写了。只是简单的一行字。”
兄姐俩听他这么说,放心地松了口气,总算不是那些充满粉红色彩的肉麻书信。
“嗯,是啊,很短的。”天天嘟嘴,一脸不满:“刺青脸没看我的参考书吗?怎么可以只写一点字。”
“看了,但无法理解里头的内容。”
“啊?原来是太深奥了。”天天了解地点头:“但你也太省字了,就只有……”
“天天!”白开口阻止,但没来得及。
“鸣人,你夺走我的第一次,我会永远记住你。”念完后,天天加了一句:“太简单了。”
囧……
“我爱罗!这是怎么回事?!”勘九郎跳起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不可能!”手鞠也跳起来。
兄姐俩那个叫悲愤啊,他们一直以为鸣人帮助了我爱罗,让这个孩子越来越讨人喜欢,谁知道原来内里有这样的玄机!太可恶了……
“漩涡鸣人这禽兽!”勘九郎攥紧拳头:“我要灭了你!”
“怎么了?”我爱罗皱眉,看着他们俩这愤慨模样,还说了灭了鸣人,不禁问。
“是啊,你们看上去很暴力。”天天瑟缩着身子躲在白背后:“你们不要伤害哥哥啦。”
天天的动作让在场的人僵了僵,突然想到如此愤慨过后,壮志如何申张?这个永远搞不清楚自己立场的小女孩分明就是最大的阻力。
白叹了口气,把天王推出来,问她:“你觉得我爱罗那封信是什么意思?”
天天眨眨眼睛,困惑地皱眉:“白你看不懂吗?不就是刺青脸说会记住哥哥是第一个打败他的人嘛。”
三双眼睛嗖地聚焦在我爱罗身上,只见我爱罗坦然地环手点头:“是这样。”
……孩子,那你也别写得这么暧昧啊。
“我爱罗,那本书你别看了。”手鞠一脸严肃地对弟弟说,为了弟弟的未来,她必须要姐姐一回!
勘九郎无力地支撑着身体,动作比他家乌鸦还要糟糕,几乎要巴上我爱罗的腰求他了:“我爱罗,你真的!真的别再碰那本书了。”
纵使是一向冷情的我爱罗,面对两位亲人莫明的激动,也有点不知所措。
天天看着这仨,不解地扯着白的袖子:“白,他们好像不喜欢那本书,为什么呢?”
白当然知道为什么,但他不知道怎么样回答天天,只是她也应该辩是非了,于是他拉起天天的手给她解释:“天王,你给我爱罗的那本不是他应该看的,所以他的哥哥姐姐都不喜欢他看。”
天天听了,有点理解又有点不理解,她垂头玩着指头应了一声:“哦,我知道那是怪物看的书,正常人不能看。”
听她这么说,所有人都讶异地盯着她看,想不到这小疯子原来还有想法的。
白叹了口气,决定给她解释清楚了:“天王,你听着,情书是写给爱人的,就是以成为夫妇为出发点交往,给对方写出互诉衷肠的信函。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