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卿一手按在曦妃颈部,使得曦妃再不可回头,一手压在腰侧,臀部更加突出。因为上半夜的亵玩,狭道里留存的二人液体让接下来的进入都很顺利。下半身都仿佛失去了控制,但曦妃还是可以感觉到夫君的投入,在过往的几人行中,她都没有感受过夫君这样激狂。
每当曦妃婉转的呻吟被撞飞,断断续续乞求放缓,放慢时,梓卿都会揪扯她的胸乳,吐出一连串的粗言秽语:“娼妇,干死你……”
曦妃那里早失去知觉,梓卿换了侵入地,有没有高潮她根本无从感知,模糊的视线,模糊的人影,似乎自己还在发出模糊的声音隐约中她听见二玉的声音,脑子还可以反映她们是服侍夫君起身的,有人将她扶到床榻上,曦妃得到解脱般昏昏入睡。
一直以来无论王爷夜宿哪里,晨起都是二玉内室伺候,如果清桑或者曦妃同时起身,则他们各自由二修和四宣等服侍。所以在王爷离开後,一人才轻手轻脚入内。知道自家娘娘连续侍寝身体疲乏,她们也非打扰娘娘休息,只是看看娘娘是否有需要。
然入目娘娘赤裸裸双腿大大分开地仰卧著,脸上、发丝里散落著珍贵的龙液,这是多少女人渴望的东西,等候的宣璃走进来就看见宣琉直直盯著娘娘的脸,轻声呵斥:“发什麽呆,还不为娘娘盖上点。”宣琉因为是第一个通房丫头,心下觉得王爷对自己一定是不同其他姐妹的,察觉她心思的宣璃已经警告她多次,但她还是对曦妃暗暗羡慕又嫉妒。
醒过神的宣琉指指曦妃腿间,这几天那後庭花将曦妃和四宣是折腾得苦不堪言,宣璃注视那里忍不住手掩住唇,不敢发出声响。走至内卧与外卧门进处,掀起门帘招收示意,自然是叫的宣琼宣瑶。
同样是指了娘娘那处给二人看,宣琼环视整个卧房,再看看无知无觉熟睡著的主子,眉头皱了起来。
“娘娘,奴婢伺候您沐浴?”宣琼俯身轻唤曦妃。
“睡,下去。”
“奴婢给您净面再睡好吗?”
“恩。”曦妃昏沈沈应声。
宣琼给其他人眼色,宣瑶马上出去将外卧准备好的温水端了进来,而宣琉宣璃听命地给曦妃盖上丝被。
只是简单给曦妃洗脸擦掉发丝中遗留,宣琼就带著大家退出来。
“宣瑶,你和玉平姑娘走得近,一会你去那边看看,待人不注意,悄悄邀了姑娘过来说话。”
这几个通房丫头平素里在曦楼或者西院同被王爷临幸,所以互相之间有个薄面的。玉平很爽快答应并且抽著空就过来了。
宣琼将一个精美的盒子推给玉平:“这是我们娘娘的一点心意,还望姑娘不嫌弃。”
玉平莫名其妙打开盒子,慌得起身摆手推却:“娘娘折杀奴婢了,奴婢不敢要。”里面一对碧绿盈翠的镯子散发著夺目光华,玉平就跟著王爷也是识货的人,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姑娘但请收下,否则我们娘娘都不好意思麻烦姑娘呢。”
“娘娘有用得到奴婢的地方,只管吩咐就是了,能给娘娘效力是娘娘抬举奴婢了,哪里敢要娘娘赏赐?”
宣琼等的就是这些话,她不纠缠於镯子,只是将锦盒推到了玉平手边,哪个女人不喜爱珠宝首饰?她看得出来玉平眼中的喜爱。
“姑娘是王爷身边贴心人,娘娘不敢吩咐的,只是我们娘娘对爷一片深情,事事以爷为先,可还是怕我们几个粗心的丫头有想不到、做不到的地方,盼姑娘到时给提个醒、点个示下。”
“姐姐这话才要我们害臊,论府里谁还有娘娘行事叫人竖大麽指的,姐姐们在娘娘身边也是个个行事大度,受人尊敬著呢。”
“……姑娘既这麽说,可否给我们这些糊涂人指点迷津。”
“姐姐言重了,姐姐只管说,我但凡可做的,定然会帮姐姐。”
“爷最近一直临幸曦楼,只是不知道我们哪里出了错,冒犯了爷?”
“这从何说起,早还是我和玉安姐姐服侍的爷,瞧著爷还是和颜悦色,未见不快啊?”
宣琼似乎难以启齿,犹豫再三还是问了:“我们娘娘就四仰八叉地在榻上,连个被子也没盖呢。”
玉平瞪大了眼很奇怪地看著宣琼,看得宣琼都怀疑自己问了什麽愚蠢问题了吗?玉平忍不住哈哈大笑,边笑边指著宣琼:“姐姐,你就是为这事找我啊,哈哈,哈哈,姐姐你还是姑娘呢,哈哈哈……”
宣琼被玉平笑恼了,而且玉平可以这样放肆地笑,那就一定不会是严重的事,所以她恼火地笑骂:“死丫头,姐姐愚笨,你也用不著这般得意。快告诉我。”
“我们清晨进去那会,爷和娘娘正琴瑟合鸣呢,我们也是待爷出了令,才掀了帐伺候,姐姐也没少受爷恩,哪次见爷临幸时候在被子里的?爷对锺爱之人的身子在意著呢,恐怕只有四位姐姐才可以伺候娘娘身子。我们啊,还没有福气。”玉平笑够了,慷慨给宣琼解惑。
宣琼细细想来,这几年下来,确实是二玉从来只为王爷服务,每每留宿曦楼,王爷从来就没有令二玉给娘娘做什麽。
“还有一事请教姑娘,娘娘後庭似乎有些异常,这几日都不见好转,反而越发开阔。”
“啊!”玉平小小抽了一口气:“到现在还没有、没有关闭上吗?”她曾经见过一次,但是她们这些姑娘的,因为学会了润滑扩张事後都是会自行关闭,就算次日有残余肿胀的感觉,说真话她还喜欢带著那种感觉呢。
宣琼沈重点头。
“这两天爷都没有临幸娘娘後庭,娘娘为何还不见恢复?”玉平不解地自言自语。
“姑娘怎麽知道爷没有?”宣琼著急抓住重点。
“姐姐不知,爷如果采了後庭花,龙根需特殊浴脂清洁,但这两日爷都没有使用。何况爷若见娘娘後庭未好,定然舍不得娘娘受苦。”
宣琼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她继续问就不由压低了声音:“姑娘可曾服侍过千园的娘娘?”
就见玉平收敛笑脸,正色道:“以後千万不要再提那个人,以前那个人也是自己带进来的人服侍,他的身子我们见都没见过。”
宣琼再想问,玉平就托词不可久离,告辞回去。宣琼急忙将锦盒塞给她,送上十二分诚恳地请她收下,玉平也就不再坚持,说著娘娘恩典的话离去。
曦妃一直睡到午後才饿醒的,吃了点压压饥就不敢再多食,身上也黏呼呼还是泡到浴池中去。她现在每天都要人端了铜镜自己看後穴:“宣琼,我看著怎麽好象更大了?”
宣琼不敢说谎,真话又怕娘娘承受不住,聪明的她转移了话题,将擅自做主和玉平的对话一一转诉给娘娘。平日里曦妃就最看重她,一些有个价值的东西也允许她打点使用,所以她不但不会被责备,曦妃听得仔细,越听越满意,最後还赏她一件首饰由她自己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