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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页(第1页)

“没了。”

“你妈哪里也没问题了?”

“差不多没有了,有也是小问题。”

“那巩炎?”

“慢慢来吧,不能一下要求太多。”

李衡一下转过来,‘啪、啪’两只手在巩青脸上拍了好几下,再狠狠的嘬了一口。“妈的,我太幸福了,幸福有点找不到北了,老班,快点,我得找找最真实的感觉。”

把巩青一拉进了小浴室三两下冲完,再把巩青扯出来,扯的巩青都有点转向了,“你慢点好不好?”

“不好!”李衡喊了起来,把巩青往床上一推,自己用力的压了上去。“我等了多少年,他妈的十年,再慢,我宁愿当孙子。”

巩青不吭气了,盯著李衡的脸,也不知道哪来的醉意,就觉的一切都变的晕沈了,李衡过分张扬的表情,还有浮在脸上的红晕,一把揽过李衡的头,轻轻在他唇边亲吻了一圈,舌头刚探进去已却被李衡紧紧的吸住了舌头。

这天煞的妖孽啊。磨了他这麽多年,势必还要磨下去。

不同於上一次的速食面,这次的李衡差不多把他所有的能耐全拿出来了,挑,舔,吮,吸,巩青被吻的气都喘不上来,用力一翻才算把自己从那种晕迷又激荡的场景中解脱出来。

“你招数真够多的。”

李衡抿嘴一笑,“我在教你怎麽接吻。”

“死样。”抽了李衡屁股一下,巩青重新附下去吻上了李衡的脸颊,耳朵,并吮吸起了耳垂。一阵电流从李衡的耳垂顺著脖子到了後腰,李衡的半边身体都麻了。伸出手死死的卡住了巩青的胳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可巩青的舌尖顺著耳垂,脖子,一路向下,到了李衡的乳头,一个猛吸,“啊!”李衡压了半天的呻吟终於冲出了牢笼。

这场景他曾幻想了很多年,甚至无数次的用同样的方法在别人身上体验著,真轮到了自己,一切是那麽难以形容,只想张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像一个祭品一样全部献出去。也只有这个男人配,他要让他体会一次完美的无与伦比的性爱,不是东湖公园的发泄,也不是无奈的夫妻之间的义务。

不仅仅是性,更多的是爱,他是那麽爱他,爱到了不知道该怎麽去爱。

轻轻把巩青推开,李衡爬起来对著巩青轻笑一下,身子让後退了一点,将巩青的双腿掰开,俯身到了巩青的下体。并没有去碰那根挺立,而是去舔那两个小东西,并不时的将其中一个含在口中,深吸一下。待李衡看到巩青的那根东西的顶端已经有了亮晶晶的爱液,便从挺立的底端向顶端舔去,轻轻的将爱液舔舐,如此反复由下而上三四次,巩青已经受不了了,“阿衡……”抬起头看著李衡,手插进了李衡的发丝中。李衡回了他一眼,猛的地将一整根都含了进去,并深深的吸吮了一下。

嗯!巩青一个闷哼,死死的扣住了李衡的头,手都快要痉挛了,李衡也更加卖力,几个深吸,让这根挺立上面的青筋血管如浮雕一般显露,听到巩青嘴里粗重的喘息声,李衡突然想到了什麽,猛的把巩青松开了,“老班,你行不行?你病真好了?”

巩青一下坐起来,把李衡按在身下,他真的快受不了了,再让李衡这麽弄下去,他真怀疑他还会不会血管再爆烈一次。

把李衡的腿一扳,一巴掌抽在李衡屁股上,“废话,不行了,我也不来找你了,自己找个地方偷偷等死去。”

李衡伸手勾住了巩青的脖子,用舌尖在巩青耳廓舔了一圈,感觉著顶下面的东西又硬了几分,李衡笑了起来,“我得好好检验一下,别太温柔,我得记住今天这个日子。”

没有前面的柔情蜜意,一个索取,一个掠夺,无需温柔,无需美感,只有原始的人性的东西在这里大张旗鼓,这一路走来多艰难,这一刻的激情就多热烈。

今天,是他们的纪念日,不是纪念十年前的初识,而是浴火重生的相守。

其实巩青很少去想过去的事情,长达十多年的折腾也实在不适於经常想想,只是偶而在梦里,他会陷进找不到门看不到路崩溃又茫然的境地,然後一热大汗的醒来,摸摸身边偎的紧紧的人,感叹良久,再努力的继续睡下去,他知道李衡也是这样,他们刚住一起的第一年,几乎每个月他都能听到李衡睡到半夜突然嚎叫一声再猛的坐起来,大声的喊著‘老班,老班,你在不在。’

他没有问过李衡很具体的内容,在英国的几年,还有在拘留所的一个月,他能做的只是紧紧的抱著他,期待这种梦境早一点放过他。

感情不是放在那里让人欣赏感叹的,要经过彼此生活习惯的冲撞和外界压力的洗礼才能得到升华。尽管他们相爱了十年,也没办法拿著这点爱情一劳永逸。

他们渡过了彼此谦让小心翼翼的第一年,李衡的恢复漫长艰难同样充斥著他的眼泪,他看著一个自信张扬的人如何挣扎在失眠、厌食,自闭又缺乏自信的状态里,精神上的催残历来超过肉体上的伤害。

好在他们挺过来了,能看到李衡重新变成一个不拘无束的大孩子,穿著他喜欢穿戴的东西,张扬著他的个性,就算他的脖子上又挂满了链子,耳朵上闪著各种光泽,早上,他一条条的戴起来,得意洋洋,晚上再一条条卸下来,满满得意,他还能求什麽呢,这就是当初他迷上的李衡,而四年之後,他们才走上了他们的最佳状态。

当然,他们还是会有小打小闹,就比如现在。

好好的四周年纪念日,让李衡的一段话就把风向完全改变了。

巩青捏了捏李衡的後脖颈,见李衡没反应,再扯了扯了李衡的耳垂子,李衡还没反应。

这小子,年龄越大越伤春悲秋起来了。绝对是太闲了,闲了就爱八卦,八卦就能八卦出点妖蛾了出来。

走到今天,差点没把两个人全搭里头搞,这死东西竟然还能想出那些有的没的屁事,要散估计死後骨头敲碎了阴魂还能摸到一起去狼狈为奸。

不过李衡做什、弄什麽、想什麽,巩青都不会太过好奇了,只有李衡想不到的事,没有李衡不敢做的事,他的心脏足以强悍到应对李衡的各种突发其想而处乱不惊。

想当初李衡假也不请一走了之,扔下一屁股烂滩子,差点没把学校炸出个窟窿,学生没课上彻底放羊了,副主任不敢拿事,系里又没人敢替李衡的课,结果事闹得很大,弄的巩青刚能下地走路,顾不得应对头顶上的枪林弹雨就跑回学校求爷爷告奶奶,差不多把学校领导的门全踩破了,才算帮李衡把这个职位留住。

现在想想当初过的那两个月,巩青仍觉的那是他一生中最勇猛也最激情的两个月,换得今天这个结果,不想过了?除非他老年痴呆了。

“你脑子抽风了,我不想过了,我还能想干嘛?往回走,我犯病呢!”

李衡一下从巩青身上直起身体,脸上的表情严肃不说,还有一股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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