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
導演手裡拿著劇本拍在攝影肩膀上,直接嚇了攝影一下,好在攝影在聽到導演喊停的時候就停了,不然這鏡頭非得讓他毀了。
導演看著心有餘悸的攝影,鼓勵道:「小周啊咱們不怕,跟著應老師拍戲輕鬆得很哦。」
他拉著編劇湊在顯示屏面前再確認了一遍鏡頭後,稱讚道:「應老師這條真的很好,沒想應老師無實物表演這麼厲害,咱們這次可真是穩了。」
應以違收回看藤蔓冰冷的眼神,微微閉眼緩了一下。
別人都在趁著導演沒拍的時候進行補妝或者休息,他們兩沒帶,也就有了一些沒有人圍著的時段。
這時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的。
於是素星把手裡的那個模型放在前擋上,推了推應以違的肩膀,把他拉過來靠在自己肩膀上,問道:「累了?」
應以違撈過素星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地落上一吻,也不放開,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緩緩點頭道:「是有點累,大概是想你想的。」
「就會嘴上說。」素星雖然這麼說著,但是用手回握了應以違。
「怎麼,昨晚我可是很賣力的。」應以違空閒的那支手不安分起來,沿著素星的衣領往上滑到了他漂亮的下頜骨。
素星的喉結動了。
「看來,是某些人過得太舒服。」
應以違那副壞壞的樣子氣到了素星,直接把應以違的領帶拎出來擋住那雙眼睛,視線慌亂地看向後視鏡,鏡子裡面劇組的人正在來來往往,非常的忙碌,忽然有種負罪感,「說這種話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
應以違把領帶拿下來,雙手拉著展開擋住了素星的眼睛。
素星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眼部的皮膚非常脆弱且敏感,那領帶絲綢柔滑的質感一下通過皮膚傳到大腦裡面,帶著應以違的體溫。
人在缺失了一感後,其他感官的敏銳程度會出現飆升,比如現在的素星。
周邊的聲音似乎大了很多,兩人動作帶起來的衣服摩擦聲沙沙的,中間夾雜著扣子碰撞在一起的咔噠聲,這車是劇組的道具車,車玻璃已經在上幾場戲裡碎了,如果有人過來,馬上會發現他們在做什麼。
「別鬧。」素星想把應以違搗亂的手拉下來,可是他卻碰到了什麼東西,等他意識到那是什麼後連忙把手收了回去。
應以違低沉的笑聲在車廂內響了起來,「現在是晚上了。」
這顛倒黑白的能力,應以違說自己第二,沒人敢說第一。素星這樣想著。
復古款的金色和咖啡色雙色領帶擋住了素星的眼睛,邊緣處露出他已經開始泛紅的臉頰,格外的顯眼。
看上去就像頂著草莓的冰淇淋,光看就能讓人想像到那是什麼味道。
應以違回味般的舔著唇,輕輕觸碰著素星,輕聲說道:「你總是讓我夜不能寐。」
素星咬住下唇,牙齒鬆開的時候那上面留了兩個印子,在應以違腦海里根本揮之不去。
看著他這個樣子,應以違直接坐起身來,開始脫自己的西裝外套。
素星眼前失去阻擋,光線一下刺了進來,讓他不適地眯起眼睛,可下一秒,帶著應以違味道的西裝外套罩了下來。
「我發現了一隻無家可歸的小狼崽,因為太過可愛,我決定放棄用食物引誘他回家的過程,直接將他綁回家。」
素星被衣服擋住的臉更紅了。
遠處帳篷下站著這部戲的其他演員,今天劇組怕大家太累,準備了很多酸梅湯。
捧著酸梅湯正打算喝得寧寧剛好看到這幕,手都停住了。
冰涼酸甜的湯汁在碗裡打了個轉,好險沒有撒出來。
「應老師和素老師的感情真好啊。」寧寧的感慨中帶著一絲羨慕,渾渾噩噩地喝了一口酸梅湯。
站在旁邊的姜敏學側頭看了一眼,就把目光收回來了,「他們結婚已經五年了,這個圈子裡漂亮有本事的人不少,人心浮躁,應老師和素老師到現在還在一塊,說明他們之間比我們想像得還要好。」
「那他們這樣,不怕被人拍嗎?」寧寧四周看著,生怕出現什麼悄悄隱藏在暗處的攝像頭。
姜敏學笑出聲來,「你想想他們結婚這麼久了,為什麼外界沒有一點聲音?那些狗仔可要是靠著消息吃飯的。」
寧寧想了想,能讓媒體望而卻步的無非是兩種,一種是權勢滔天,如果報導出來會砸飯碗,另一種是那些媒體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
不不不。這個圈子裡不會有秘密,應以違和素星兩人平常根本不避諱這些,劇組的工作人員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又多又雜,但凡誰曝出去都能拿到一大筆錢,為什麼也沒見之前有人說呢?
「別想了,我估計他們在是準備官宣。」
「官宣?」寧寧一下站了起來,開始無端聯想官宣之後粉絲們的憤怒,甚至還開始回想自己之前有沒有什麼讓人誤會的地方,生怕天天帶著顯微鏡看劇的粉絲挑出她的毛病來。
「急什麼。」姜敏學風輕雲淡地分析著,「現在和應老師有關的視頻全都有素老師的身影,帶的標題不是過激背德,就是強制愛,而且他兩的小作文從來都沒停過,還有幾個文圈大佬親自下場給他們寫文,已經火出圈了。」
「他兩的粉絲要知道了,估計得開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