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爷唉!”
“未出阁的闺秀,怎么敢与有妇之夫私通!”
“这要不勒死了以证门楣清白,家里的姊妹可要叫她连累死了!”
……
公主府的小憩处。
一群人大张旗鼓且有预谋的在捉奸,而隔着一道墙,慕容黎正悬空着被男人抵在墙上颠簸,裙摆凌乱。
她死死捂着唇,因为一旦有任何声音从指缝里流泻出去,外面的人就会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可萧靖权却像是生怕别人不来捉她们,竟然腾出一只手来拽她捂唇的手,并且动作更凶猛,尽管她立马咬住自己的唇,可还是泄露了一声断裂的孟浪。
“额、恩……”
慕容黎被他弄得酸软的身子瞬间僵硬起来,迷红的脸蛋隐隐白。
好在外面声音嘈杂,没有人听见她的放浪。
紧绷的背肌这才稍稍松软下来。
萧靖权恶劣的笑了一声,放缓了动作,修长粗糙的指用力撬进她的口中,来回扫荡,几乎要深要喉处,水声淅沥。
“怎么,怕了?”
口齿无法闭合,透明的涎水被他搅弄的顺着嘴角要留下来。
这让慕容黎羞耻不已,却又推不开他,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眸祈求地看着,求他别这样。
“不是胆子很大,自己靠上来做解药,恩?”萧靖权的指抽出一些,让她能说出话。
慕容黎一说话,便像是含弄他的指,越羞耻:“睡了侄子的未婚妻,难道你就不怕陛下降罪么?”
萧靖权抬手拖住她的后腰,勾唇一笑。
恶劣的突然起攻势。
毫无预兆下的直刺,慕容黎完全招架不住,下意识伸手拽了一旁的床幔,撕拉!哐当!床顶的承尘竟叫她给拽断了!
那么大的动静惊得外面的嘈杂一下子静了下来,她的声音无处躲藏,什么都叫人听到了!
要泄愤似的,慕容黎红着眼睛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承受住他不肯停止的汹涌……
“谁在里面!”
“一个两个怎么敢本宫堂堂公主府做这种肮脏事,赶紧给我滚出来!”
好好的宴席被这种腌臜事搅和,公主殿下愤怒不已,大叫着让护卫撞门。
慕容黎害怕地周身紧绷,双手搂抱住男人的脖颈,紧紧夹住精瘦窄腰,生怕泄露了春光:“停、停吧!萧靖权,他们会进来的……”
萧靖权却半点不松了力道,掐着她的下颚与她唇瓣厮磨,又狠狠将她的唇咬破:“既然是自愿给本王解媚药,什么时候停,本王说了算!”
今生前世,慕容黎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也知道粗鲁又唯我独尊的男人是得着求的,她一边细碎亲吻他的喉结,一边柔软又颤抖的哀求:“求你了……求你,别弄了……我害怕……你想要,来日可再给你的……”
可她不知自己这般柔媚入骨的哀求,又怕又可怜的颤抖,唇瓣咬破的那一点钻出血丝来,更添几分妖娆,只会叫人觉得那是违心的催促,索取更多!
萧靖权盯着身前因为颠簸而不断晃动的小脸,一贯冷冽深沉的眸底闪过一抹波澜,突然怒斥了一声“滚”!
他的声音,满京里没人敢听不出来。
门外瞬间安静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