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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谚看到她嘴里黑乎乎的粪肥时,忍不住笑了:“你要是喜欢,大可以和本妃说,本妃赏你个十斤八斤的,肯定够你吃得饱饱的。”
周遭的下人听到她这话,立马笑了起来,而芸香则又羞又气,眼睛直直瞪着乔谚。
乔谚笑意一敛,走近,俯身,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眼中有光芒流转:“怎么?不够啊?还是需要本妃亲自喂你?”
以往她对慕溱臻搔弄姿,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敢种时不认真,耽误她的秋播大计,那可就别怪她不留情了!
芸香的下巴被禁锢住,想挣扎着挣脱乔谚的手,乔谚冷笑,加重力气,轻轻一扯,就将芸香的下巴卸了下来。
芸香疼得流眼泪,嘴张着合不上,一口黑乎乎的粪肥粘在口腔上,看得周遭的下人们有些反胃。
乔谚看好戏似的盯着芸香的脸,没错过她怨恨的目光,若是这目光可以化成实质,她现在估计已经被万箭穿心了吧。
她无辜的摆了摆自己的手,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呀!本妃没有使多大力气,怎么就把你下巴卸下来了呢,别怕啊,我马上给你装回去,这活啊,我熟!”
不就是演戏吗?跟谁不会是的!
既然她喜欢在男人面前扮可怜、扮清纯,那就让她一次性演个够吧!
芸香连连摇头,张着的嘴不断往外流口水,手撑着往后退,拒绝乔谚的靠近。
可乔谚笑得甜美,“热心肠”要帮她恢复下巴:“别怕,不痛的,很快就好。”
她笑着拽过芸香的衣领,手捏着她下巴,一拉一合,芸香一个惨叫,下巴马上复位了。
周围的下人听到骨骼错位又复位的声音,不约而同的打一个哆嗦,再看乔谚脸上的笑容只觉得瘆得慌。
“看,本妃没说错吧,很快就好了。”
芸香丝凌乱、嘴里还黏着黑乎乎的粪肥,哭得脸上的妆容花里胡哨,乍一看像个疯婆子。
她指着乔谚,心里的怨恨与不甘已经冲昏了她的理智。
“你凭什么打我!你不过是一个靠孩子上位的贱女人罢了!”
“官家府邸有谁家在府里开荒种的?丢人现眼,王爷的脸都被你丢没了!”
“就算你是王妃又如何,成扛着锄头下干活和那些里刨食的贱民有什么两样!”
啪!
她骂得痛快,还欲开口再骂,可乔谚的一个耳光已经打在了她脸上。
此时乔谚脸上没有了之前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满身的寒意,刚刚那一巴掌,她使出了七成的力气,将芸香打得侧翻在,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流下一缕血丝。
她冷眼睥睨芸香,一字一句冷若冰霜:“你算是什么东西?敢和本妃叫板?”
“你是慕溱臻什么人?我在他府里开荒种,他一个主子都不曾说过什么,你一个下人又有何资本站在本妃面前大放厥词!”
“本妃就是靠孩子上位怎么了?有本事你也上啊?”
“里刨食的怎么了?没有里刨食的,有你对男人抛媚眼、搔弄姿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