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二人的话后汉卡多咧嘴一笑,毫不在意的讲到:“嗨呀,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就是那群小鬼偷了点东西吗?”
“这有什么?咱们得压缩饼干和罐头对于这地方的黑人来讲可是好东西,那群小鬼偷了东西后说不定是把东西分给镇子上的其他人了。”
见长官的反应这么平静,布吕歇尔眉头一皱,加重语气对汉卡多道:“上校,我觉得那群小黑鬼可能是在为什么人有计划地偷我们的补给,可能是本地的反抗势力。”
布吕歇尔话都说到这一步了,汉卡多依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他把桌子上霉的文件整理好放到一旁,右手把桌子上的垃圾扫到地上。
“看,干净了吧?”
汉卡多淡笑着向面前的两人展示着自己那稍微整洁了一点的办公桌。
随后慢悠悠的对布吕歇尔讲到:“布吕歇尔呀,别那么紧张嘛。”
“上个月清点物资的时候我们不是现丢了一箱手榴弹吗?”
“结果后来现疣猪把那箱手雷给拱进泥塘里了。”
“这…”
布吕歇尔还想再说点什么,汉卡多打断他道:“上上个月运送物资的卡车被犀牛给顶翻了,上面的饼干和罐头撒了一地,等我们增援赶到的时候野兽们正在抢夺那里的罐头和饼干,还有一些部落的黑人带着饼干与罐头匆忙离开。”
“所以说丢了点东西就丢了点东西,别那么大惊小怪的。”
“德意志帝国难道缺这一点压缩饼干和罐头吗?”
汉卡多一脸的无所谓,甚至还有几分对德意志帝国强大的自豪,布吕歇尔和巴巴里斯真无语了,他俩不知道汉卡多那一股自豪是从哪来的。
国家强大不是让你这样自豪的?
跟汉卡多聊了半天的布吕歇尔算是明白了,指望汉卡多会信他俩的话是不可能的,意识到这一点后布吕歇尔立刻拉着还想要让汉卡多相信他俩的话得巴巴里斯离开了汉卡多的办公室。
来到外面后布吕歇尔对脸上不情愿的巴巴里斯说道:“别指望他了,咱俩自己去找本地人警察帮这个忙吧。”
想到汉卡多的表现,巴巴里斯无奈点头道:“行吧。”
随后二人便带上防身用的武器,一起离开了他们的营地,他们出入没有限制,只要回来后写一篇报告说自己干什么去了就行,至于报告内容是真是假其实无所谓,汉卡多从来不会在意这种事。
走在外面的土路上,巴巴里斯摸着腰间的鲁格手枪皮套对布吕歇尔讲到:“既然有可能会碰上本地的叛匪,那我觉得咱俩还是回去把长枪拿上比较好,把冲锋枪给带上吧,这样我心里更安心一点。”
走在前面的布吕歇尔扭头看着他,一脸迷惑的问道:“不是,巴巴里斯,假如我们真碰见了这儿的叛匪,你难道打算咱们俩人上去把叛匪给抓了吗?”
巴巴里斯略显尴尬的说道:“额…我这不是想给咱俩制造能回本土的机会么…”
这里的生活虽好,但两人正值壮年,未来的时间还长着呢,自然有着想继续往上爬的心思。
“我真服了,你想回去也不至于干这种危险事情啊?”
布吕歇尔翻了个白眼,他拉住巴巴里斯的胳膊拽着他跟自己一起向前走。
“我告诉你啊,别异想天开了,要是咱来真问出来了跟叛匪有关的事情,那就赶紧回来上报汉卡多,让营里派人去处理,咱俩去那不就是纯送死吗?”
“行行行。”
巴巴里斯挣脱开来,走在布吕歇尔的身边。
俩人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了在小镇上巡逻的警察,布吕歇尔向警察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停下来,本地人警察停下自行车后用当地语言询问两人有什么事情,巴巴里斯从口袋里拿出多多马那边送过来的从德国本土运过来的香烟,从烟盒里拿出一根递给警察,开口用不太熟练的斯瓦西里语跟警察聊着,让对方帮他俩找一个会德语的警察过来。
本地人警察拿到香烟后态度就热烈了起来,他立刻点头动身去帮两人找自己认识的会德语的警察。
五分钟后,这名警察带着另外两名警察回到了这里。
巴巴里斯照例是散了三根烟给这三名警察,拿到德国香烟后的警察们还不太明白这两个德国人想干嘛,反正态度是先摆正好了。
“请问二位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呢?”
那名会德语的警察用有浓厚口音的德语对询问着两人,态度十分热情。
“我俩有事想问问那些总是来我们营地偷东西的小孩,我想让你们帮我们把那几个小孩给抓来。”
警察们贪婪的注视着巴巴里斯手上的那盒香烟,为的那个会德语的警察舔了下嘴唇,把自己手上的那根香烟放到嘴里,准备抽了它。
布吕歇尔说完后看了一眼旁边的巴巴里斯,他把巴巴里斯手上的香烟夺了过去递给本地人警察说:“这包烟就当做是辛苦费给你们了。”
三名本地人警察有些懵,怎么突然间这包烟就成自己的了?
不过很快的,三人对视一眼后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兴奋的说:“好嘞,我们这就去办。”
“去吧去吧。”
布吕歇尔挥挥手示意让他们去办事,巴巴里斯在警察走后用力提了布吕歇尔一脚,骂道:“你他么拿我的烟干嘛?你自己的烟哪去了?香烟又不是饼干罐头那类可以无限供应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