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擦药?”
“没肿!就是有点点痛。”我忍着羞涩,撑起身子舔了舔他的嘴角,咕哝着,“还有腿酸。”
“等下吃完东西放松一下肌肉吧。”他理着我的长发,无奈道,“莉绪平时太缺乏锻炼了。”
说着又吻了下来,仿佛连说话的这会儿功夫都打扰到了他与我的亲近。
我的丈夫,我的先生,他其实真的很黏人。
虽然能在必要的情况下与我保持距离,也尽力不让这份黏腻的感情对我造成困扰,可正是因为如此,这份克制才更让他可爱了。
我被像是罹患了肌肤饥渴症的、世界上最黏人的家伙抱到餐厅。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征十郎点来的东西都是有汤水的。粥、拉面、汤豆腐、红豆年糕汤,我一样吃了一点,剩下的全被他解决。
稍事休息后,我又被抱回了卧室里。本来就困,又吃了东西,眼睛又开始睁不开。
睡醒就吃,吃完就睡,总感觉有点罪恶,可我会变成这样也是有原因的,毕竟罪魁祸首就躺在我身边。
征十郎没穿睡衣,随后来褪我的。
直接接触到空气,我抱着被子往后缩了缩,结果被摁住扣在原地。
“不弄莉绪。”征十郎吻了吻我的额角,向我保证到,“只是想这么抱着。”
完全的肌肤相贴,毫无阻隔的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让我既羞赧又快乐。
“只是抱着?”看向紧贴着我的瑰色少年,才不信他的鬼话。
这人对我的渴求有多重,婚前又不是没表现出过。
“或者莉绪要是愿意,可以允许我做点别的事?”他依恋地啄着我的颈侧,随后抬起那双剔透明亮的瑰色眼睛,从下往上地望我。
真的好像小狗。
只属于我的小狗。
说起来,征十郎对待皮卢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只尽一个主人应有的义务,这样看似乎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可以太过分哦……”
我准许了以为是来自小狗的可怜请求,然而后果却是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引狼入室的后果。
我差点就忘了,即使是在婚前,即使不去到深处,征十郎也可以折腾得我掉一枕头的眼泪。
他太聪明了,学得快,还懂得举一反三,找到会引出我颤抖与尖叫的一处,就会闷声轻笑。听见我求饶也不会停,因为他完全清楚我的底线在哪,反而将这些喊声与断断续续的喘息当做鼓励。
“莉绪……莉绪……看看我好吗?看着我……”
我的脸埋在枕头里,听见他的声音,一边哭着又一边将头往后侧了侧。
见到我作出回应,身后的征十郎便愈发兴奋,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再次与他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明明我们才分开不到半分钟。
“好乖……好乖莉绪,好孩子……好可爱……”
被揉碎的语句混进爱与由爱而生的贪婪让我沉浸其中。
不断滑落的眼泪尽数被他舔去,陷入昏睡之前,看着征十郎只盛着我的炙热又沉醉的眼睛,我心想他一定是想与我一同溺死。
一同溺死在这份黏稠到这份不可示人、犹如沥青、几近失控的爱里。
第一天清早,不到六点我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