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阮芳下不了乡,阮栀这个状元做志愿者,也算是填补了这方面的评分,到时候应该也没差。
“知道了。”
阮栀笑了,阮锋这个人,最是自私,连张梅阮芳都比不过,任何事只要对他有半点儿好处,他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目送一家三口离开,阮栀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盘算着等阮芳伤痛证明下来,她要怎么去报告给镇上呢。
为了躲避下乡想出这样的法子来,镇上要是知道了,阮锋别说升职了,能不能保住工作都不一定。
前些年强制下乡的时候,有不少人想方设法的躲避下乡,后来被查到,一家子都受到了影响。
目送着几人走远了,梁雨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关切的问:“小栀啊,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不用了,我爸妈都在呢。”
梁雨扫了她一眼,犹豫了片刻,还是道“你这个姐姐吧,有点奇怪。”
阮栀有些诧异,难不成她看出了什么。
梁雨左右看了看,拉她到角落里“你姐是不是和你关系不咋地。”
“嗯。”阮栀毫不扭捏的承认了。
梁雨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刚刚我就看出来了,才醒就对你颐指气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的佣人呢。”
这个阮芳,还真是没有这小姑娘讨喜。
阮栀笑了笑,学着阮芳,语气淡淡“她是脾气急,可谁让她是我姐呢。”
阮芳在外头,可没少说她坏话。
听出她的无奈,梁雨叹口气:“你也别太让着她了,到头来,自己挨欺负多不划算。”
“嗯,我知道的。”
中午,阮栀吃完饭,被梁雨拉着去学习各种各样的药品分类。
对于这些东西,她几乎有着刻入灵魂的熟悉感,不过为了不让人怀疑,还是等梁雨说了几遍之后,才表示记住了。
当天晚上,她歇在了卫生所。
第二天,她听昨天的邻居大婶说,阮锋拿了医院开的伤痛证明递交到了镇上,很快,两天后下乡队伍的表格上就剔除了阮芳的名字。
效率还挺高,她原本以为至少要拖两天的。
“小栀啊,外头有人找。”
梁雨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谁啊?”阮栀不解,从前她一心学习,学校里的朋友也不多,更不亲近,应该没人会找她。
“是个挺年轻的男同志。”梁雨道。
年轻的男同志,难不成是秦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