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穿上你自己的衣裳。”
山洞内的火堆在半夜的时候已经灭了,但俩人的衣物都已经被烘干。
月清河起身,将她的衣物放在她身后,背过身走到洞口不再去看她。
他压抑着自己内心翻滚的燥热。
月清河觉得自己很不对劲……
因为他竟然三番四次对自己的皇妹……
思及此,他赤身只着了一条长裤直接走出了洞外,想与她拉开距离。
而在洞内的清沉却是震惊得愣在原地。
她看着放在干草上的衣物,还有身上的长袍,山洞里,更是还挂着他的里衣。
昨夜到底……
突地,她脑海里涌入了一幕幕画面……
她好像在树林里晕倒了,然后整夜都觉得冷,最后捉住了一个巨大的‘汤婆子’。
最后一整夜都是抱着那一个巨大的‘汤婆子’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难不成那一个巨大的‘汤婆子’就是皇兄?
她一整夜抱着的都是皇兄?
俩人还是光着身子……
清沉脸蛋烫得吓人,教她立即拍了拍自己的脸。
他们俩人初次见面因互不相识,意外生那样的事情就算了。
怎么现下……
顾不上别的,清沉急忙穿上衣裳,也将月清河的衣物全都收拾好。
现下是仲冬,气温如此之低下,他光着身子就出了山洞。
要是受了风寒就不好了。
思及此,清沉急忙拿着月清河的衣物追了出山洞。
山洞外的气温低下,周围的草已是结上冰霜。
清沉走出山洞时就感受到了寒风刺骨,她四处张望地想要寻找那一抹高大的身影。
走上前几步,抬眼就在前方不远处的河边瞧到了仅是着了一条长裤的男子。
“皇兄……”清沉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急忙上前将自己手里的衣物塞到他手中,“皇兄,快将衣服穿上。”
月清河垂着眼帘看着手中的衣物,再抬眼看向跟前的人儿。
只见她面色红润,小脸虽是没有先前精神,但瞧着已是无恙。
他便穿上衣衫,刚将长袍套上的那一刻,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殿下!”
是青木看到他留下的记号寻来了。
“殿下,属下救驾来迟,还请殿下恕罪!”青木快上前,一来就半跪在月清河面前。
“先回宫。”月青河看都未看清沉一眼,转身就先与青木一同往前走。
清沉瞧着俩人大步往前走的举动,心里莫名的滑过一抹失落。
她怎么感觉皇兄有点不对劲?
自己方才与他说话,他都不应自己?
一路上,清沉跟在他们俩人身后,他们二人仿佛都当自己不存在那样。
这个叫青木的侍卫,她是晓知他并不待见自己。
可为何就连皇兄也……
思及此,在进城之后,清沉快步走上前,欲要拉过他的衣角。
却被他一个转身给避开了。
只见他指着城门一旁的马车道:“这马车会直接送你回宫。”
“皇兄……”清沉欲言又止,不想他不等她开口就转身离开。
清沉想追上前,就瞧见昨夜掌马车的侍卫上前拦住她去路:“公主,请上马车,让属下先送您回宫。”
她只想跟他道谢而已,怎么他……待自己那样疏远?
清沉无奈,只能先上了马车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