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讚賞地開口。
「要是家主知道小公子如此聰慧,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江默臉上沒有半分笑意,只冷冷地說了句。
「陳醫生,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聞言,陳昊哈哈笑著,「是是是。」
「我不敢忘。」
「我明天就啟程返回m國,好好做我的醫生……」
說完,見月衾落仍舊一臉遲疑,陳昊才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說了句。
「月家小子,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剛剛那些都是在演戲?」
「畢竟如果不這樣,你又怎麼會那麼快的棄暗投明呢?」
「哈哈哈哈……」說罷,陳昊揚聲笑著。
「以前就覺得月家的人就不該都聽那女人的,現在倒好,我終於如願了……」
聽到他的解釋,月衾落臉上驟然一松。
這麼說,江默也不是那麼心狠手辣的人。
陳昊倒是說到做到,當天一離開醫院,便買了票前往m國。
臨別之際,他送了一封信給江卿。
「信?」江卿微擰起眉,卻還是從江默手裡把信接了過來。
打開信,信上大部分都是在說江默主動找到他,坦白身份時的聰明果敢……
直到最後,才對江卿說了句:
『對不起江小姐,十七年前,在你一歲時,我沒有保護好你和你的母親。』
『但是請相信我,你的弟弟絕對不會像那對母女一樣……我留在y洲的人一定能保證好他的安危。』
『還有一件事,我覺得我有必要向你做一下澄清。』
『你的母親南矜是我好兄弟祁琅唯一的太太,也是他此生摯愛。』
『至於現在的那位祁太太……不過是後來者以權力逼迫罷了。』
『他一直都記掛著你們。』
「只是我無用,才一直讓他鬱鬱寡歡。」
信封里是厚厚的一沓信。
除了第一張是陳昊寫的以外,其餘的便都是寫給南矜的信。
抬頭便是:我此生最愛。
隨意翻看著手裡的信,江卿抿著唇沉默了。
………………
三天後,江默和月衾落一起去了y洲。
連帶著一起去的,還有厲家的二十個保鏢。
機場。
送完江默後,江卿靜靜站著,厲司爵把圍巾系在她脖子上。
隨即,拉著她的手輕聲說了句。
「卿卿,我們該回去了。」
江卿點點頭,「好。」
秋天過去,冬天也到了。
帝都的冬天甚至比雲城還冷。
寒風吹來,江卿脖子微縮,正想將身上的大衣裹緊,便被厲司爵一把摟住。
江卿身子嬌小,整個人都被他圈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