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必难过,下次我会修书一封给尔溪,让她给您写平安信,毕竟尔溪更细心些。”
“所言甚是啊,与其指望那父子三人,还不如指望尔溪呢。”
福尔溪……,听我说对象,我真是谢谢你哦。
译垚目的达到,笑得十分真诚,他道:“夫人,这里面是百味斋的点心,不知道夫人喜欢哪种口味,便都买了一些。”
如伊笑道:“那里的点心难买,以后不要这么客气了,待休沐之时来家里吃饭。”
“好,那夫人,今日译垚便先回府了。”
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既刷了存在感,又得到了与尔溪写信的“特权”。
译垚心满意足的回了府,如果姓福名尔溪的姑娘再不给他写信,那便……走着瞧。
回到府中,译垚打开了属下送过来的消息,不由得有些好笑,这姑娘不但鞭了人,还教人鞭法,过得还挺丰富多彩的。
对了,之前还说稀稀疏疏是她的荷包,看来,这姑娘不好养啊,太费银子了,不过,他刚好有的是银子。
养得起。
再来几个小家伙也养得起。
学士府的如伊心情也很不错,晚饭破天荒的居然多吃了小半碗。
至于她心情为什么如此之好,佛曰:不可说也。
………………………
又行了几日的路,这日到了月老镇。
月老镇与其他的镇不同,满街都是卖红绸带的。
一根根红色的绸带挂在铺子门口、小摊贩上,红绸带与风儿勾勾搭搭,迎风招展,煞是喜气。
说起来这个满街的红绸带那便不得不说那棵千年古树,月老树了。只因这些红绸带最后的归宿便是那棵——树。
年轻人为了有个好姻缘,便会系了红绸带在树枝上祈愿。
订了婚的男女为了有个美满的婚姻,也会往那棵树上系上红绸带祈愿。
便是刚成亲不到三个月的小两口为了婚姻能够长久的幸福,同样会往那棵树上系上红绸带祈愿。
细细想来,这棵树真的承载了许多许多。
不但要承载本镇男女青年的祈愿,还有慕名而来其他县城的,甚至,京城的。
比如,福尔溪这一伙儿人。
此时,这伙人正聚在客栈的凉亭里呢。
看了胡若兰的“射箭招亲”,福尔康大有感慨,只听他说道:“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居然有这种射箭招亲的方式。那个大胡子高亮中了举人却不当官,一身的猎人服装,若说他是隐士吧,可是他又跑来招亲,实在是奇哉怪也。”
福尔溪眼睛眨了眨,其实倒也没那么奇怪,只是此事,她却是不好说的。
唉,真是众人皆醉她独醒哪,好爽。
“你们这位老爷一路说要微服出巡,不可以露出真面目,要我们大家守秘低调,结果,他最沉不住气,连月老的事也要管。”班杰明手中拿了支炭笔,边作画边说道。
福尔溪知道为什么,可是她不说,皇上南巡,如果默默的做好事,在朝廷就可以,何必亲自跑出来呢?这里面当然有他的政治目的啦。
福尔泰笑道:“这是他性情使然,也幸亏他说漏了嘴,才成就了这段姻缘。”
非也非也,不关老爷的事,福尔溪露出了蒙娜丽莎的微笑,老爷最多算是锦上添花吧。
晴儿笑道:“我看,老爷才是做媒的高手,在朝廷指婚,到了地方牵线,特别有做媒人的潜质。”
大家又笑了起来。
笑过后,福尔泰有些忧心的说道:“你们看这桩婚事真能靠谱吗?”
福尔溪看着福尔泰,没想到二哥还能在这么开心的时刻想到这个,看来脑子很清醒。
一位是商家大小姐,一位是村野小猎人,这要放在现代,又是一本畅销书。
五阿哥说道:“依我看来,这位胡小姐与这位胡子先生简直是天作之合。”
呵,难道你这是在影射你与小燕子两个阶层的人,是天作之合吗?
【各位娘娘,没有了,就这一章,本来请了假的,但是仍勉强上了一章,请各位娘娘们凑合看吧,看完了去好评啊,唉,真是卑微催评人哪,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