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潯沒給他這個機會。
身?體重朝黎月箏壓下來。
他跪在床上,骨節分明的大掌牢牢握住黎月箏腳踝,用力一拉,直接把她拽到自己身?下。
動作重,料子絲滑的吊帶睡裙被?被?單蹭得向上搓起,直接到了大腿根的位置,柔軟堆起的裙擺半遮半掩。雙腿微微曲起,寬鬆下的圓潤露出來一半。
凌亂的髮絲在黎月箏的臉頰上四散,賀潯的手指穿過?她濃密的黑髮,拇指蹭著她的臉頰。
賀潯的視線太熱烈,膠著在黎月箏臉上,她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發乾。
下一刻,男人?的頭顱靠過?來,鼻尖貼著她臉側,嘴唇若有若無地觸碰。
聲線醇厚嘶啞,像在沙漠裡瀕死掙扎的旅人?,終於找到一汪清泉,急迫地想衝上前,卻又克制著,生怕是?海市蜃樓。
「你在吊著我玩兒嗎黎月箏。」
賀潯的唇反覆游離在她的臉頰,耳後和頸側,濡濕留下痕跡。
手掌壓住黎月箏鎖骨和脖子的位置,像方才她那?樣,五指按住她的下巴,拇指頂起,吻住她下頜柔軟的皮膚。
黎月箏抬起頭,腰後不自覺地懸空,臀部貼著床,又被?寬厚的手掌按住。
從曲起的的膝蓋,溫熱的膝窩,到大腿滑膩的皮膚,再往上,圓翹貼著掌中?粗糙的薄繭。
用了些力道揉弄,指痕清晰。
賀潯繼續問,手下動作不停,沒有留情。
「還是?醉了不知道我是?誰?」賀潯咬她脖子上的軟肉,見?她不應聲,覆著圓潤的手掌突然拍了下,「說話。」
有意控制了力氣?,並不重,不過?仍是?清脆的一聲,氣?氛旖旎色氣?。
酒勁慢慢地衝上神經,黎月箏臀後發麻,羞恥感上頭,讓她直接一腳蹬踹在賀潯胯上。
頭頂傳來沉沉的悶喘,賀潯臉色一沉,喉間滾了滾,「這麼多年你怎麼還這麼沒有輕重。」
賀潯盯著她,眼中?冒火,五指蹭著臀肉,「除了我誰能慣著你。」
此刻的黎月箏身?體陷在床褥里,濃密若海藻的頭髮散在身?後,半分醉半分清醒,雙頰潮紅,眼睫有些瑩潤。嘴唇因為?方才的吸吮紅潤過?甚,右肩的吊帶帶子掉下來,膚白勝雪,水痕盈盈。
黎月箏的手扯著賀潯的襯衫衣扣,胸口?肌肉賁張,緩緩起伏。
她呼吸不穩,冷清的眉眼淡淡回望,聲音艱澀又涼薄,「除了你誰都能慣著我。」
分明長了雙明艷勾人?的眼睛,眼底卻總是?像覆了層霜雪,距離感很強。儘管是?在這種喝醉的時候,眼尾因為?欲色迷離,黎月箏的瞳孔卻仍是?通透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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