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要淡上许多,因为是从我身上沾去的。但这柳彧伤离我没那么近,他竟能闻出。”
无双佩服道:“这人的嗅觉也太吓人了,同样的味道,为什么说我是你的人,而不是说你是我的人,难道是根据香味浓度来判断?就像是母虫和子虫。”
宇文玦笑着看她,她还完全没注意到重点在哪。
“这个人的身份我已经让人去查了,明天应该就知道了。”
无双想起自己在醉月楼时,去接近那四个柳彧伤的手下,假装摔倒时,摸到了他们的腰牌,银灰色的,中间有一个“令”字,背后有三个小字。
“他们应该是天婴教的人,我看到令牌了。”
宇文玦眉心微蹙:“天婴教?”
“嗯。”
“难怪武功的招数诡异,内力也异常深厚。”
如果江湖帮派涉足朝廷之争,就更麻烦了。
江湖帮派素来不参与朝廷之争,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天婴教如此高调入京,一边是有恃无恐,一边是有人召入京。
在叶无双眼里,除了宇文皇帝这一派,那就是奸相王玄那一派了。
但在宇文玦这里,已经知道了,还有新加入的叶元鹤一派。
这个天婴教是来想助谁的,不好说。
小船顺着水流已经飘了挺远,江上的船只也慢慢少了,时间不早了。
虽不是十五,但月华的光还是皎洁如辉。
叶无双往船板上躺下,脑袋枕在宇文玦的腿上,画面有难以言说的和谐。
她望着天空,心情舒畅平静。
“殿下,以后,你想做什么?”她顿了顿:“就是解决掉奸党之后。”
宇文玦低头看着她,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的脸:“这个,还没想过,你想做什么?”
“那你现在想嘛。”
宇文玦的拇指一直在她脸上摩挲:“嗯。。。。”他突然笑了:“那时候定是个太平盛世,然后我们要个孩子,不,要两个吧,带他们回山里,像你师父一样,每天种种田养养畜生,也挺好。”
叶无双脸上爬上绯红,躲开他的目光:“你。。。。还缺孩子?”
宇文玦扬眉:“当然。”
突然想起她和世人对自己的误会,还有他以前说过的外室和孩子。
他无奈屈起腿,将枕在他腿上的脑袋抬向,再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面前,两条长腿将人围住。
“你跟我也有几个月了,还真的以为本王有无数外室和私生子?”
叶无双迷茫了,抬头看着他,想听他说下去。
“我的孩子就算是私生子,也是宇文皇族的子嗣,流落在外,要么被杀了,要么就被母妃强行抓回来养着,你以为谁想帮我生孩子都可以?宇文家的孩子真那么容易生,这朝纲岂不是更乱。”
她迷糊道:“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孩子?”
“嗯。”
“那今天去府上找你的女人和孩子,不是。。。。。吗?”
宇文玦眉头拧了拧,有一瞬的疑惑,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柔声道:“不是,你看到了?是他们说的?”
叶无双回忆起那个女人说的话,好像也没有说是,但也没有否认她说的话。
她突然想到什么,澄明的眼眸真诚说道:“我这么问,不是别的意思,就算是,我也不会有别的心思,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让他们住府上都可以,是真的,我誓!”
宇文玦抓住她誓举起的手,握在掌心里摆弄摩挲。
“那女人曾是璇玑营的黑衣暗卫,有了孩子以后,就安排她做了暗桩,今日上门找我,也是公事。”
她木木愣愣的点头:“哦,那还挺遗憾的,我还以为,你孩子都这么大了。。。。。”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那孩子的年纪,如果是宇文玦的,那不是说他十四五岁就当爹,这个好像有点不大可能。
“你风流好色的名声,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吗?”她改口问道。
宇文玦静静地盯着她看,两人的丝被风吹着飘起,缠绕在一起。
她把自己的头整了整:“你为什么不说话?”
他说:“觉得有些话难以启齿,但不说清楚好像以后会很麻烦,我在想,要怎么开口。”
“我有亲过几个女人,但没吻过,我也没有摸女人的嗜好,除了今天摸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