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带着鼻音,糯糯的应着。
心里甜滋滋的,再没有了之前的胡乱猜忌。
柴晚月从怀里掏出今日赢来的彩头,笑意盈盈的递给他。
“喏,给你。”
朱祈风眸色幽深,眉眼流露出一抹淡淡的伤感。
“这玉佩,是我那故人的。”
“你可是见到他了?”
“嗯。”
朱祈风不愿多说,柴晚月也没有继续追问。
柴晚月酒劲上涌,头脑晕乎乎的,身子软绵绵的往某人怀里钻。
她顺手扯过躺椅上的软毯扔在地上,一头扎进他怀里。
朱祈风一时不察,被她冲撞的没有站稳,怀抱着她往后歪仰。
身子摔在厚厚的软毛毯上,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只是刚才搂她时用了力,胳膊上简单包扎过的伤口又崩开了。
他疼的紧皱着眉头,咬着牙一声不吭,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月色如水,轻柔恬静,光华洒满庭院,庭院也披上了一层淡淡的,温柔的银辉。
“朱祈风。”
“嗯?”
“我喜欢你,认真且怂。”
“嗯。”
“从一而终,我没野心,想要的不过一个你罢了。”
朱祈风心思翻涌,无比动容。
张了张唇,千言万语在唇齿间流转,竟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柴晚月趴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双臂举过头顶,居高临下的临摹了他一会儿。
最后,欺身而上。
“别……别这样……”
“嘶——”
肩膀的伤口彻底裂开,他疼的眉头都凝成了“川”字。
柴晚月早已喝醉,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更没有现他的不适。
“猪老公,猪老公……”她轻声呢喃。
朱祈风刚刚升腾起的温柔瞬间凝固,又是朱老宫?
朱老宫到底是谁?
他心里不自在,肩膀又疼痛的厉害,激烈的反抗反而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笑话,在男女之事上被男人拒绝,说出去还以为她多没有魅力呢!
不能忍!
绝不能忍!
朱祈风的肩膀因伤痛一点也使不上劲儿,头又左右闪躲,双腿乱蹬,以此来表示他的抗议。
柴晚月强吻他的动作更加激烈。
小样儿,还想反抗,没门儿!
“啊啊啊!刁妇,快放开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