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
「是朋友,但是男朋友。」許如塵回答的很乾脆。
沈信有些驚訝,雖然之前聽到許如塵說不需要在意他家人的態度,但想到許如塵本人的性格沈信還以為他會稍微委婉一點,倒是沒想到他對父母的態度比想像中的冷硬。
卓書蘭咳嗽兩聲,她狐疑的看著許如塵。
片刻後卓書蘭笑起來,笑的開心極了。
「哈哈哈!許峰你遭報應了吧!」卓書蘭拍著沙發,「一個兒子進精神病院,一個兒子喜歡男人!你活該斷子絕孫!」
「斷子絕孫!」
沈信:……
行,不愧是母子。
因為笑的太過,卓書蘭嗆了一下,于是之後一直在咳嗽。
許如塵聽慣了這樣的話,聽到她咳嗽也還是給她遞了瓶水,擰開的礦泉水,「喝點水。」
「不喝,不喝。」卓書蘭似乎比剛才更醉了,也開始胡言亂語起來,「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會跟誰,我和許峰誰都帶不走你。」
「許峰還腦子有病的覺得這樣你就聽他的了,真是笑死我了。」
卓書蘭拍著駕駛座的椅背,「你是我和他的孩子,繼承了我倆的血統,註定是個無情的人。」
許如塵繼續把水遞給他,「喝水。」
卓書蘭看著許如塵,就這麼對視了幾秒鐘,她哼了一聲接過水喝了兩口。
也是個嘴上說的難聽,但會心軟的人。
「去吃點東西吧。」見他們說完了,沈信靠在副駕駛作為上查找附近的飯店,他還是秉持著別人家事自己不多管的原則,「順便讓店家做點醒酒湯給她喝。」
「也好。」許如塵湊過去和沈信一起找,一邊找還一邊和抱著礦泉水的卓書蘭說話:「下次喝酒和朋友一起比較好。」
「可能沒有好傾訴的朋友。」沈信突然在卓書蘭開口前回答:「畢竟是感情上的事。」
許如塵愣了一下,他看向沈信,「感情上的事?」
「哦,她好像是因為結婚前的前男友聽說她要離婚,於是重聯繫她了。」
卓書蘭差點把嘴裡的水噴出來,咳嗽的更大聲了。
她瞬間醒酒,一把抓住副駕駛的座椅,眼睛死死盯著沈信,「你,你怎麼知道?!」
看著卓書蘭這個反應,許如塵就知道沈信說對了。
不過也對,他男朋友是火眼金睛,什麼事情一看就知道。
唉……有時候連個驚喜都準備不了。
卓書蘭是個聰明人,她很快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她睜大眼睛,「……好運咒?」
「那個能畫好運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