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沈先生為難了。」宗雪善連忙道:「那十張可以嗎?除了我和真真外,我還想送父母兩張防身,剩下的我想在處理王舒揚時用。」
十張?
沈信想著家裡還有之前閒著沒事畫的三張,也就是再畫七張。
「可以。」沈信點頭,「那你們在這裡等,我回去取。」
成功拿到符咒,宗家姐妹歡天喜地的往回走,既然收了錢沈信就送了送他們,然後就突兀的看到了的幻覺。
宗雪善回去後直接僱傭了三個彪形大漢,一人一張符咒放在大漢口袋裡,然後蹲等王舒揚上門,王舒揚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覺得放過宗雪善實在太可惜了,於是在傷好一點後再次上門,試圖繼續控制宗雪善。
然後就被埋伏起來的三個彪形大漢逮住一頓狂揍,因為符咒的存在他是一點邪術都用不出來,被揍的鼻青臉腫。
被揍完後,宗雪善直接以欺詐騙婚罪送他進監獄吃牢飯了。
沈信:……
女中豪傑,恐怖如斯。
另一邊,宗雪善確實如同沈信看到的幻覺一樣,她先是把妹妹送到父母家,給他們每人留兩張符咒防身,接著回來請了三個彪形大漢當保鏢,越專業打人越狠越好。
她提前和三位保鏢溝通好,告訴他們必須帶著符咒否則工資減半後,就等著王舒揚上門了。
作為一個女性,尤其是白手起家走到這個位置的女性,宗雪善很清楚像王舒揚這樣有點小聰明滿頭歪點子的人渣一定會回來,他早已把宗雪善當做他的戰利品,是不會允許這個戰利品跑掉的。
果然,在第二天夜晚,宗雪善在不夠安穩的睡夢中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她迅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蹲在她的窗台上。
「你是誰?!」宗雪善連忙大聲質問。
「我是誰?當然是你的未婚夫啊。」王舒揚從窗台上跳下來,眼裡滿是勢在必得的眼神,「親愛的,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怎麼能私自逃跑呢?」
「誰要和你結婚!」宗雪善從床上下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喊人了!」
聽到這句話王舒揚眼裡閃過一絲嘲諷,「喊人?你要覺得這是情你就喊吧。」
「實話告訴你,這裡的所有人都睡著了,任憑你再大聲也不會有人……」
話音未落,只聽到砰的一聲,慘叫聲突兀響起,王舒揚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剛才慘叫的人是自己,而他被人一拳砸到旁邊的牆上,肋骨像是被折斷,撕裂一般的疼。
在他驚恐的眼神里,只見宗雪善站在門口,她面前站著三個膀大腰圓的保鏢。
「老闆,這裡很危險,請您後退。」最後一個保鏢禮貌的把宗雪善請出去。
宗雪善在離開之前開口補充,「只要不死就行。」
這是王舒揚這輩子挨的最重的一次打,半個小時後三個保鏢才停止,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口袋裡的驅邪符正在微微發熱發光,很快符咒上的黑色筆墨便消融在空氣中。
保鏢們把半死不活的王舒揚拖出來。
「老闆,已經報警了。」其中一個保鏢開口,「非法入室罪,夠他進去蹲一段時間了。」
「不夠。」宗雪善坐在沙發上,她眼神冰冷的看著王舒揚。
一想到她被這個人控制,甚至還被迫共處一室過她就忍不住的噁心,也不知道這個人渣在她之前用這種辦法禍害過多少姑娘。
她已經準備好了證據,等警察來後,她會先拿出王舒揚欺詐騙婚的證明把人關進去,再去找人調查這傢伙以前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讓他牢底坐穿,再也沒辦法出來害人。
王舒揚像一攤垃圾一樣倒在地上,他隱隱約約能聽到宗雪善在說怎麼處理自己。
毒婦!賤人!
他勉強睜開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坐在沙發上的宗雪善。
他不知道為什麼這三個保鏢能自由行動,或許是帶了什麼符咒,可惜符咒都是一次性的消耗品,現在,現在就能控制住他們所有人!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死前都後悔招惹了他!
王舒揚把血淋淋的手塞進口袋裡,從裡面摸出一張白色的紙人來。
「紙人傀儡術!」
他喊的很大聲,唾液混合著血跡噴到白色的紙人身上,宗雪真和三個保鏢齊刷刷轉頭看著他。
空氣很安靜,王舒揚手裡的白色紙人飄忽忽的落在地板上,看上去就是普通的白紙。
王舒揚睜大了眼睛,他看著地上的紙人,發出了比之前更加驚恐的聲音。
「沒用?!為什麼沒用!」
「紙人傀儡術!」
保鏢皺眉看著發瘋的王舒揚,「這不會是個瘋子吧?」
「不,不可能!」王舒揚看著自己的手心,又抓起地上的紙人,「怎麼會這樣?!」
他意識到,並不是這些人身上還有符咒,而是他再也無法用出邪術,他的能力竟然在無知無覺的時候被廢掉了,怎麼可能?!
在王舒揚擾民的哀嚎聲里,警察終於趕到準備將他帶走。
在被拉走之前,王舒揚眼睛睜大死死盯著宗雪善,整個人都往前撲,「賤人!你是怎麼做到的!賤人!你害我!」
警察一聽這人竟然還在試圖襲擊人,當場給他吃了一電棍,王舒揚本就被揍過,現在更是無力承受,直接翻了白眼被警察直接拖走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