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月浅脱光衣服,迫不及待往被窝里钻。
就在她双手颤抖地解开江知野西装裤上的皮带时,江知野忽然睁开眼睛,幽深的眸光仿佛宇宙黑洞,要将人吞噬其中。
商月浅被吓得连动作都停下了,眼神惊恐:“知……知野,你醒了?”
江知野呼出的气都带着浓烈的酒香,酒不醉人人自醉般呢喃出声:“你还有心思在我身上搞这些小动作,看来上次我给的警告还不够严重。”
说着,男人高大的身躯下床。
商月浅眼前一空,冰冷的空气忽然从四面八方往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钻,直接将她冻住。
江知野下床,歪着头点了根烟,转身进浴室:“我希望我再出来时,不用再看到你。”
商月浅就像一尊雕像,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直到浴室传来水流声,她才重动起来。
她双目噙着泪水,柔弱可怜的穿着衣服,任由江知野一次次地,将她的尊严踩到地上摩擦。
直到现在,商月浅都想不通,池黛到底哪里好了,都离家出走了,还值得江知野为她守活寡。
商月浅擦干眼泪,趁着江知野还没洗完澡刚要离开,门铃响了。
商月浅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开门。
当池黛和商月浅看到对方时,都有些傻眼。
商月浅面无表情:“你好!”
池黛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说话的声音都变得不想她的,带着一丝颤抖:“你怎么会在这里?江知野也?”
商月浅眼神轻蔑,冷笑道:“我在这里的原因还用问?知野正在洗澡。”
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池黛脸色一片煞白,还在往里走:“你……你们……”
不等池黛问清楚,商月浅直接挡住门:“知野正在洗澡,你有事可以和我说,等他出来,我会转告他的。”
池黛推了她一把,试图闯进去:“这是我的家,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商月浅红唇轻勾:“池黛,以前我觉得你挺识相的,但现在看来,你挺蠢的。到现在你都不明白,知野和你结婚,只是贪图一时鲜,等这股鲜劲过去了,他还不是乖乖回到我身边?”
池黛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可一个字也说不出。
今晚冷静下来后,池黛忽然觉得中午她的举动幼稚又让人难堪。
江知野明明都拉下脸过来求和了,她还端着把人赶走。
池黛想和他道歉,可拉不下脸,只能借着和江知野要回她房子钥匙的机会回来。
谁知道,江知野和商月浅,居然给了她这么大的惊喜。
看着池黛跌跌撞撞离开了,商月浅红唇勾起一抹冷凝。
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池黛又气又伤心。
都说得到了就不珍惜了,这句话在江知野的身上完美地体现了。
就像商月浅说的,江知野和她在一起,只是贪图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