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说:“我还真有点想吃甜品。”
他说:“好,我带你找甜品去。”
白芷笑说:“开玩笑的,不是很饿,这高路上也没有甜品店。”
刘歌远说:“你想吃就可以。”
白芷说:“这样要多开好久的车。”
刘歌远说:“没事,想吃就吃。”
白芷说:“别闹了,一会到再买也行,不差这一会。”
刘歌远并不答话,把车驶入另一条路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开到商业街道,她又好气又好笑。
车子边开边看,有好几家可以选择,他将车靠路边停下,白芷坐起来,因为髻微松,两鬓的散纷纷垂下来,正要伸手去捋,他已经无限爱怜地替她捋上去。
甜品店都是女孩在选,刘歌远拉着白芷走进去。
一方一方的颜色都不一样,都是她素日爱吃的各种口味,吃在嘴里像奶茶里的冰,渐渐地融了开。
车子又继续往前开,渐去渐远的声音,满天的星光似乎都渐渐远去,惟有一种地老天荒的错觉,仿佛整个世界只余了他们这一部汽车,只余了他与她。
最后两个小时好像特别快就过去了,他们就到了,因为他要下来送白芷,他将车子停在靠边。
白芷见他神色疲惫,说:“你明天在走,晚上就住酒店。”
“好,我明天走,不过我明早要见你一面再走。”刘歌远说。
白芷一步一步慢慢走,他看着她进去,她又转过头对他微微一笑,他也笑笑……
“回来了,去哪了?”兴喜一听步子声音就知道是白芷。
“姐姐都回家了,我一个人空空的心情,也回去了一趟,你什么时候到的。”白芷说。
“我到了一两个小时了,煮了稀饭,还炒了个青菜,就等你回来一起吃呢。”兴喜边说边给白芷盛了一碗。
白芷喃喃说:“真鲜,兴喜姐姐真好。”
兴喜搬来另一张板凳,让白芷坐下。
白芷问她:“你小一定很高兴你回去?”
“氛围不是很好。”
“怎么啦?”
“她是相亲的,才半个月就结婚。”兴喜说。
白芷吃惊,“然后呢?”
“你不是那种喜欢八卦的?”兴喜笑,“他老公就是怪怪的,我替小可惜。”
白芷啜口稀饭,“相亲,不都是没有感情,很正常。”
“可是小自己也很难受——”
“那为什么还要结婚?”白芷不解。
兴喜呆,“关键他老公也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整个婚礼很抑郁。”
“那你不是很尴尬,也不好说什么。”白芷说。
“说真的。”她放下碗筷,“小,从小很优秀读书各方面都好,但后来没有上大学,也没有工作,我也不明白?”
“是,她早恋?”
“不是,她很文静的,小时候可漂亮了,不过到高中就长惨了。”兴喜很是替小惋惜。
“那可能和她自己有关系,姐姐你别难过了。”白芷说。
“嗯嗯,不说我小了,你回家怎么样?”兴喜问。
“我……”白芷也不知道如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