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中了!?”
安文静兴奋的跳起来,拉着陈辉的手臂问道。
“应该是没有砸到要害,已经跑了。”陈辉摊手。
命中率是可以的,可惜石块的威力小了点,除非正中脑门,要不然很难当场留下它。
“陈辉哥,你看这是狐还是豺,或者是黄鼠狼?”
这几种东西,村里人都打到过。
村里养的鸡鸭甚至是羊崽子,也被咬死咬伤过好几次,所以大多数人家都放弃了简易的鸡棚,盖起了专门养鸡用的土房。
“我感觉是豺,明天早上我们再观察一下,在后面放两个夹子弄个陷阱。”
“要是它敢再来,那我们就有肉吃了。”
“这小麂倒是招财,刚抓回来就卖钱了,还带来了新猎物。”
陈辉拍拍手里的土,笑着说道。
“做陷阱?明天我们哪有时间?”
“而且,豺应该挺会跳的吧?会不会蹦出来?”安文静仰着头问道。
“傻媳妇,陷阱可不只是挖坑这一种,反正你明天看我弄就好了。”
“走吧,锅里的饭也应该热好了。”
陈辉笑着摸了摸安文静的小脸,牵着她进了屋。
把门梢好之后,又重新用扫把和木棍顶住。
“这个点了,文艺肯定睡了。”安文静忍不住笑道。
陈辉也觉得自己有点夸张了,既然弄好了也没有拆开。
两人进了厨房,开始准备吃晚饭。
安文静把锅里的汤端到桌子上,注意到了桌子上的一个小碗,碗下面还压着一张纸。
“陈辉哥,这是什么?”
“嗯?什么东西?”
陈辉拿起纸张来看,纸上画了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圆圆脑袋,笑容有点潦草。
“大姑识字不多,除了家里人的名字,也就是元角分,一斤两斤一块两块这些了。”
“这上面画的,应该是你吧?”
陈辉说着把东西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褐色的液体里传出一股淡淡草药气味和一些甜味,倒是不难闻。
“那这个是大姑给我的?”
安文静凑上去尝了一小口,“还挺好喝的。”
“别喝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 “按我对大姑的了解,这东西不是止痛的,就是什么三年抱两之类的土方子。”
陈辉又拿走了安文静手里的碗放到桌子上,等拿了锅里的菜一回头。
小碗里的汤药已经被安文静一饮而尽。
“呃不是说不要喝的吗?这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陈辉有点无奈。
“我渴了嘛,这个凉凉的刚好入口。”
“管它是止痛还是三年抱两,反正大姑又不会害我。”
安文静咧着嘴笑笑,拿饭碗装了两大碗米饭出来。
凑上前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没有掺地瓜米的饭,闻起来就是香。”
“?这没心眼的,出门我都怕被人卖了。”陈辉笑着说了一句,拿了筷子和勺子过来。
“我对别人又不会这样,我只对你这样。”
“他们都是你的亲人,就算是爱屋及乌也不会对我不好的。”
安文静说完,笑嘻嘻开始吃饭。
“那你可记得要离我大伯远点,他对我这个大侄子可没有什么爱,连带你这个侄媳妇也喜欢不到哪里去。”
“好在我们家家风不错,除了这个大伯别人都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