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科长,你好!我是机修厂保卫科长王成山。”
“我是叫苏江华是汽车厂保卫科长。”
“是纺织厂保卫科长侯淑兰!”
最后的侯淑兰是少见的女保卫科长,可能是因为纺织厂基本都是女工的原因。
三个厂的保卫科长都向张忠华做了自我介绍。
“非常感谢各位,能够在百忙之中带队前来支援弟弟。”
张忠华向着他们表示感谢。
“不用客气,都是为了揪出这些蛀虫败类。”
王成山用手一指,几人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一名约摸四十多岁的男性工人面如死灰的被从人群中押了出来。
“你这次的大搜查,前前后后的动作,我刚刚向他们打听了,了不起啊!”
王成山感叹了一句。
“是啊,要不是知道你是高中毕业直接参加工作,我真的以为你是从一线部队转业回来的。”
“听说张科长还没有成家,我们纺织厂和你差不多大的女青年很多!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啊!”
张忠华被侯淑兰的惊的不行,大姐你是保卫科长不是妇女主任啊,怎么对保媒拉纤这么热衷?
“姐姐啊,我才19岁啊。”
“19岁怎么啦?姐姐我19岁的时候都是两个孩子的妈啦!”
张忠华摸了摸鼻子。
“哈哈哈哈,侯姐你就别难为张科长,他确实还小,现在可不是解放前了。”
王成山跟苏江华看着张忠华的表现哈哈大笑,这会儿张忠华才有点19岁的年轻跟的样子。
不过他俩对侯淑兰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侯淑兰是四九城各单位保卫科长中的一个异类。
纺织厂基本都是女工,不像其他的单位男工人偏多,动不动就打起来。
纺织厂内部冲突多是女工们吵架骂街,跟少打起来,所以侯淑兰干的最多的就是调解纠纷,慢慢就有点像妇女主任了。
真正保卫科最主要的工作防盗反特,反而落在了纺织厂的男性副科长头上。
张忠华等四名保卫科长闲聊期间,一个又一个被搜出私藏夹带的工人被抓了出来。
等到所有人都搜查完竟然抓出十几人,但张忠华知道这些人绝对不是全部。
张忠华也安排人去广播站广播剩下的内容。
“根据保卫科科长张忠华同志指示,希望广大不慎走上歧途的工友同志积极自,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严惩恶,余者从轻。三天之内主动自者将从轻处罚,甚至免于处罚。不肯自者一但被检举揭将从重处理,诬告者反坐。”
最后一句诬告反坐,是为了警告那些想趁机打击报复的人,不要趁机诬告跟自己有仇的人,如果诬告被查出来是会被处罚的。
“高啊!”
王成山又夸奖了一句,听了这段广播,他立刻明白了张忠华的意图。
“是啊,逼迫那些情节较轻的人主动自,给他们一个悔过免罪的机会,同时也不给那些想要打击报复的人恶意诬陷的机会。”
苏江华接着说到。
“不错,张科长有雷霆手段,也有菩萨心肠。”
侯淑兰越看张忠华越满意,心中已经在扒拉纺织厂的未婚女青年了,看有多少配的上张忠华的。
“各位,今天多谢几位了。我要去组织审讯工作了,下次再请你们以表感谢,我们院的何雨柱你们应该听说过,厨艺了得。”
“好,你先忙。”
“我们早就听过何雨柱大名,但是无缘品尝他的手艺,就沾你一次光。”
“那我们告辞了,你要是敢食言而肥,大姐我可饶不了你。”
张忠华把三位保卫科长送走,又像治安局对于的负责人表示了感谢,就让保卫科放工人们回家就。
然后带着几名保卫员向审讯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