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澈摆了摆手:
“你以后别这么叫了,太犯忌讳。”
“是,伯爷。”
王章从善如流。随后落后窦澈半步,跟着窦澈一边往外走去,一边说道:
“若是伯爷允许,属下还是想拼一下会试,属下自幼读书,自诩今科即使没有圣上开恩,也能考中举人。”
“属下心想,如果能够考中进士,未来的官场上,也能够为伯爷张目一二。”“今日那姓郭的能够捡到一条性命,就是因为在朝堂之上有人替他说话。”
可以啊!
窦澈转头,略带惊讶的打量了一下王章。
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捡到了块宝。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277,现朝堂上那张隐隐的看不见的大网。
即使只是一点直觉,也难得可贵。
看起来,王章虽然历史上名不见经传,但也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这本就是千古难易的真理。
刘邦家的班底,无非是小小一个沛县。
朱元璋的真正嫡系,也只不过是淮西的几个村子。
真的就是这两个地方人杰地灵,甚至连一个放牛娃都能做到大将军?
非也,只不过是有足够广阔的舞台,给他们肆意的试错锻炼。
人才都是练出来的。
窦澈相信,几经训练之后,王章的未来,绝对不在历史上那些赫赫有名的名臣之下。
于是窦澈拍了拍王章的肩膀,以示鼓励。
而得到了自家主人的肯定之后,王章越的激动。
士为知己者死,不外如是。
所以,踌躇半响之后,
虽然只是新晋投效,但是王章还是还是开口劝说道:
“伯爷,有件事您还是需要注意一下。”
“咱们今天拿那些藩王做法子,敲了登门鼓,恐怕那些藩王尤其是燕王,会对我们心生芥蒂。”
“您看是不是要早做绸缪?”。
“啊,不必。”
窦澈打量了一下王章,高深莫测的摇了摇头,却把王章弄得一头雾水。
“你不用在乎藩王的看法,这件事情不会有后续了。”
对于窦澈如此笃定的态度,王章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朝堂之上,燕王对于始作俑者的厌恶有目共睹。
好家伙,那金瓜锤落下来。
堂堂的刑部尚书,脑袋顿时变成了八块。
这样的一位猛人,如果惦记到了自家伯爷,那可不会管什么朝廷勋爵。
听说这位王爷的岳父便是整个大明最顶尖的公爷。
一时间,王章在心中暗暗的焦急着。。
他很想再开口劝说窦澈两句,但是又害怕交浅言深,反倒让这位新主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更何况谁都知道与藩王私交是大忌讳。
就算是窦澈同意了他的观点,连他自己都想不到,该怎么去解除这几位藩王心中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