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意晚只覺得心累。
原來小白花狀態的男主就已經黑化成這個樣子了嗎?
可他倒是覺得沈倦的表現還挺正常。
等等。
臥槽不會吧?
鍾意晚抬起頭來,頗為艱難道:「統兒,你說男主會不會是裝的?」
故意裝成溫順純良的乖巧徒弟,欺騙他們感情。
系統很誠實:【是不是裝的系統也不知道哦~】
【不過男主還是挺縱著你的,雖然原因暫且不知。】
那是縱容嗎?
鍾意晚不敢苟同。
他十分肯定男主只是藏在心裡不說,就留著秋後算帳呢。
他滿臉的生無可戀,腦子裡如走馬燈般播放過去一個月以來的畫面。
笑死。
穿過來這一個多月里。
他跟著沈倦學做飯。
結果廚房炸了。
還差點把院子裡睡著的仙鶴給燒成烤雞,氣得仙鶴變成人形對他拳打腳踢。
雖然最後被沈倦攔住了。
鍾意晚捂臉。
還有沈倦搬過來跟他住的第一晚。
他開開心心地卷著鋪蓋跟人一起睡。
卻因為睡相太過放蕩不羈,第二天起床時鐘意晚才發現沈倦被他一整個抱在懷裡,自己的腿還不安分地盤在人家身上。
而他可憐的男主沈倦……俊臉上頂著巴掌印,見他醒過來後就面無表情地看著放在自己腹肌上的鹹豬手。
自那以後沈倦的臥房就變成了鍾意晚和狗不得入內。
哦,對了。
狗就是院子裡那隻仙鶴的諢號,全稱乃是鐘太狗。
是鍾意晚被它啄痛了以後一氣之下取的名字。
說回正題,師徒倆許久未曾同寢而眠,直到這次章化城之旅。
雖說他們倆住的是一間房,但房間的東西兩側各有兩張床。
沈倦和他這幾天都是分床睡的,倒也沒再發生什麼尷尬事件。
可、可是之前……他們還在宗門的時候。
他懷著愧疚的心情去幫男主洗衣服,企圖彌補自己給男主造成的各種傷害。
結果小手一薅就從盆子裡撈到了男主的褻褲。
鍾意晚當時還不知道褻褲其實就相當於內褲。
他還挺樂呵地覺得自己終於能夠幫上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