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脸上恢复商业微笑,“白小姐客气了,一个称呼而已,白小姐高兴就好。”
白露好像明白苏寒为何能被傅瑾年放在身边这么久了。
她懂适宜。
进退都拿捏极好。
“其实听到瑾年说将我们的订婚策划交给你时,我是高兴的。苏寒,可能你都不知道,瑾年啊就是个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傅白两家订婚策划交给你,他是信任你。”
苏寒心脏要不是疼的快无法呼吸,真的好想掀桌走人。
她目光有几分不甘。
傅瑾年,这就是你选的人吗?
她除了家世外。
哪点比她强了?
茶艺到了这个地步。
你是瞎的吧。
也对。
你要的从来也只是家世。
我不了解你?
苏寒想拍着自己的胸膛怼白露。
如果这个世界上她是不了解傅瑾年那个人的话。
那就没人能了解了。
“信任我?白小姐可真高看苏寒了。你都不知道,傅总有多么严厉。”
苏寒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她可以忍受傅瑾年给她羞辱。
旁人。
没必要。
白露故作惊愕,“啊?瑾年很严厉吗?那可能是对朋友与下属不一样吧。苏寒,你的能力有目共睹,要不是你母亲在你大学还未毕业,就拜托伯父给你在傅氏谋份职位,说什么我都想把你拉过来。”
白露笑得很假。
话里有话。
她要苏寒别白眼狼。
苏寒今天大概受够了刺激,换做平时,她定低眉顺,安分守己。
可今天,她实在不想被捏。
“是吗?”苏寒也故作惊愕,脸上的职业微笑,瞧不出半分假,“那白小姐看,现在我还来及的吗?”
话刚落,包间里立即传来玻璃杯被重重地放在木桌上的声音。
“看来苏经理是真的不想干了。”
傅瑾年雷霆一怒。
惊艳十足的五官全是冰霜。
苏寒被此一震。
白露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