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等的焦急,城门处不断来人,说是眼看朝廷大军要用铁撞木打破城门了。
就在赵全忠要点兵迎战之时,忽闻的城内一阵喧嚷,似是铁蹄踏步,齐齐往城门处去。
唐士渊骂得嘴都要干了,可迟迟不见城门打开。
忽而,一道声音从城门处传来。
“下莫非是唐先锋?”
唐士渊闻言,定睛一看,却是个壮年道人。
“是你老子!你,是那妖道彭冠南?”
彭冠南也不恼,笑道:
“正是贫道。”
唐士渊不由得驱马退后几步。
人言这妖道的妖法厉害,不得不防。
彭冠南见唐士渊这等防备,大笑道:
“哈哈哈!唐先锋何以至此,你那杆长槊厉害,扎在贫道身上一下便了了,怎地反而驱马后退?”
“呵呵,城中只叫你个道士来?”
“自然不是。”
唐士渊眉目一拧,握紧手中长槊,喝道:
“妖道!耍什么花招!”
彭冠南向后挥了挥手,城门登时大开,一领步从如同潮水,涌出城门。
“不才,训的一伙残兵,欲要请先锋一试。”
唐士渊看向那伙步从,只见一个个身披木甲,脸色黑气沉沉,倒像是一群死尸。
可观其方位,又似乎暗藏玄机于其中。
唐士渊皱起眉头,不敢轻易上前。
彭冠南冷笑一声:
“先锋若不攻,我便压来了!”
话毕,令旗一展,自巽地刮起一阵狂风!
城门下三千兵卒,齐齐一步踏出。
唐士渊心下生怒,长槊一展,喝道:
“怕你作甚!”
当下驱马赶上前,长槊一展,正刺一人胸口,挑飞了去。
身后士卒见此,也四五分血气,呼山喝海,齐齐杀来!
甫一交兵。
空气中顿时充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杀声四起,寒光迸裂。
唐士渊骑着千里驹,在敌军中来回冲杀,如入无人之境!
一条长槊使开来,好似一条游龙,来回送去,但下手,便是一片鲜血飞溅!
混战过后,残肢断体混杂一处,将地上那片片闪着幽光的血泊映得斑驳昏黑。
唐士渊战甲喋血,坐下千里驹也如沐血浴,染的一身通红。
按理来说,杀到这里,应该早留下一块大缺出来。
可让唐士渊惊奇的是,眼前的贼兵似乎从未减少,还如刚才一样。
反观自己家的人马,似乎损伤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