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完畢,宣統還特意問端靜有什麼想法。
端靜想了想說:「不知道我爹怎麼樣了。」
宣家人:「……」
差點忘記端靜還有個爹在京城。自從見過她師公之後,就以為親家在衡山,原來是錯覺。
宣凝立刻派僕人去客棧向延王爺打聽消息。
端靜說:「他不是在睡覺?」
宣凝理直氣壯地說:「國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王爺一定睡不著!」
睡得迷迷糊糊的延王爺被親信叫起來回答問題。
他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才說:「禮部侍郎叫什麼名字啊?」
僕人愣住。
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
僕人回去問宣凝。
宣凝與端靜又大眼瞪小眼地看半天。
宣凝忍不住捏端靜的臉:「連你爹的名字都不記得?」
端靜很無辜:「見面就喊爹啊。誰見了爹喊名字的?」
宣凝:「……」
「你知道你爹叫什麼嗎?」
「宣統。」
「你怎麼知道的?」好神奇!
「……」宣凝竟然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知道爹的名字。
他說:「我娘說的。」
端靜說:「我娘很早就過世了。」
「旁人也會提到。」
「我從小就跟著師公住在道觀里。」
「難道你師公也沒又提到過?」
「混蛋、負心漢、偽君子、小白臉……」
「……」
僕人到客棧回話:「姓魚,長得白白淨淨,有幾分姿色的。」
延王爺:「……」
要是他回答了,不就說明他認為這個官員有幾分姿色?
可問題是,他還真的想起了這麼一號人。
「魚玉春?」
☆、小鎮不太平(十)
不能怪延王爺。
魚玉春本身就沒什麼存在感,還沒被抄家,實在無法引人注目。
延王爺想了想說:「皇兄移駕的時候,他沒有跟著走,不是屈服於韜王的淫威,就是人頭落地了吧。怎麼?宣府與他有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