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翠的水平,估计考个护士证都行。
奈何她根本不想考,就想留在荷树村。
徐飞也就随她去了。
桌子上,各种课本专业书都摞在一起,凌乱却不失条理,徐飞正奋笔疾书,做最后一套试卷。
满分不敢打包票,但过个药师资格证,那就是简简单单,洒洒水啦!
铃铃铃!
他提前定的闹钟响了。
在桌子前伸了个懒腰,肌肉骨骼咯吱作响,左右偏了偏头,活动了活动脖颈,浑身舒畅。
徐飞起身,挑了几根用惯的笔,放进透明笔袋。
明天考试,他轻装上阵!
徐飞起身到了屋外。
咚咚咚。
叩了三声门。
“妈,你进来呗!”徐箐欢快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这便宜我可不占你的。”徐飞抬步进去,越俊朗的脸上染着点点笑意。
“呀!哥你出关啦?”徐箐听见声音,眼睛一亮,飞快的放下笔,就像个小炮弹似的冲过来。
“都上高二了,咋还跟小孩似的。”徐飞弹了一下她白皙的脑门。
娇嫩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个红印。
徐箐不满的撅起嘴,揉了揉额头,“你比我大好几岁呢,我可不就是小孩嘛!”
“妈上哪儿去了?”徐飞坐到她书桌前,指腹轻点在桌面。
“王大华给妈介绍了点刺绣生意,好像是笔大单子,绣完就有几千块的进账呢,妈特别心动,吃完饭紧着就去了。”徐箐想了想,认真的禀告道。
“妇女主任的名也是你叫的,小心被她听见。”徐飞点了点她鬼灵精的小脑袋。
即便那么说,话中却没有责备之意。
徐箐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继续做题。
“哥给你转了点零花钱,别天天窝在家里做题,该出去玩就出去玩。”
“只要不影响学习,不谈恋爱,你想干啥都行。”
徐飞掏出手机给她转了几千块钱。
现在家里条件好了,一块钱也不用掰成八瓣花。
女孩要富养,不苦着自己,以后才不容易被男孩子骗走。
“知道啦,你比妈还啰嗦。”徐箐摇头晃脑的说道。
“小没良心的。”徐飞笑骂一声。
出了门,徐飞路过张蕙兰屋子时,一顿。
薄唇微抿,随后徐飞掏出钱包。
把里面所有现金都压在了张蕙兰枕头底下。
不多,也就两三千。
他现在赚的钱足够养活家人,张蕙兰不用每天点灯熬油的刺绣了。
徐飞双手交叠枕在脑后,一望无际的蓝天远处却是阴沉闷重的青色。
看来,这几天真有大雨。
第二天一早,徐飞抓着笔袋就上了公交。
荷树村离镇上较远,开考时间又早,徐飞只能早早出。
公交车上,人挤人。
肉包子夹杂着脚臭味儿挤压在鼻腔里,徐飞差点没吐了。
仗着身高优势,把对面的窗户打开了半拉。
新鲜空气透进来,徐飞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一遭。
恐怖,实在太他妈恐怖了。
高低先给自己买个代步工具!
这半个月里,他和张韩儿的丹药生意稳定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