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醉酒,还有这么多年所在躺在这间公寓唯一的床上的宋筝,他的上衣被脱在一旁,嘴唇红肿,眼中含泪,雪白圆润的肩头瑟瑟抖。宋祁恍惚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他自己说的话。
“男生怎么还穿奶罩呢?”
他看见他的手强硬地勾开了宋筝的内衣,圆润小巧的一团一下子弹跳出来,乳尖颤巍巍地在眼前晃。
喉咙一阵渴,身体下俯,含住了那凸起的一点。
宋祁盯着近在咫尺的白皙乳房,在想,他喝醉之后,居然对宋筝做了这样的事。
一面又想,好乖,好甜。
宋筝的求饶,宋筝的哭泣,在肉体袒露之际,全都变作催化欲望的情趣,让人只想更过分地欺负他。
“哥哥……求你……”
真是笨。
都被人捏着臀肉舔了穴,还可怜兮兮地说“求你”。说了这样的话,哥哥难道就会放过你吗?
宋祁自己回答自己。不会。
这个念头一出现,他的理智回归片刻,心中不由一惊。
这么多年,他自认只是把宋筝视为弟弟,规训他,看管他,偶尔替胆小的小孩出气,勉强尽到一个哥哥的责任,也仅限于此。
他知晓自己情感淡薄,鲜少将多余的精力分给他人,哪怕是他的亲人。这是本性所致,宋祁并未试图纠正。
可接连两段“缺失”的记忆,都清楚地在提醒他,你对你的弟弟有着不寻常的,甚至是过分的感情。
画面又碎了。
有日光从碎掉的缝隙刺入双眼,他皱起眉,垂下眼,一大片爬山虎便遮住了太阳。
他站在通往篮球场的坡上,旁观宋筝和一个陌生男人的亲密。
这一幕重现,宋祁却连表面的冷静都难以为继,愤怒的阀门轰然打开,黑色的浪潮一瞬间将他吞噬。
他恨不能扯过宋筝的手拖进自己身边,如果宋筝敢反抗一句,他就把他摔在床上,锁起来,让他再也不能对着别人那样笑,把哥哥忽略在一旁。
他直面自己不见天日的隐秘情绪,那么狰狞、污秽,施加在他纯白天真的弟弟身上,却又那样具有诱惑力。像黑洞一样,将他吸进去,拖进去,再也无法挣脱。
剧痛又一次袭来,伴随着强烈的失重感,在猛烈的几秒眩晕中,宋祁呼吸一重,睁开了眼。
昏暗的诊室,远处的台灯。他躺在沙,心理医生盘着,手中握着一块怀表,正静静看着他。
“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呀!”
毛绒兔子拖鞋飞快爬到面前,宋筝扑上来抱住了宋祁的腰。
过近的接触令宋祁下意识推开,可他的手刚刚伸出,就像被一股莫名的阻力拦住,阻止他对宋筝做出这样粗鲁的动作。
他低头看向宋筝撒娇的表情,鬼使神差地,捏住了他的脸。
“……哥哥?”
宋筝扑闪着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不过宋祁只碰了一下,便撤开了手,按住他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随意扯了个话题:“刚刚在干什么?”
“我作业写完了!在看电视,”宋筝跟在宋祁身后往里走,声音变小了些,“还有想你。”
宋祁脚步一顿,大步回到了房间,把宋筝关在门外。
听到宋筝低落的自言自语,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拉开门去哄他的冲动。
宋祁捏了捏眉心,在书桌坐下。
他已经全部都想起来了。
不止是醉酒,还有这么多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