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尴尬之色。
“哎呦喂,伱就是易中海,瞧你这面相,也挺人模狗样儿的,怎么做了这么一件狼心狗肺的事情?你忍心套路两个没长的孩子?”
“赵师傅,你少说几句。”
“我就是气的不行,别的四合院,远亲不如近邻,这四合院个个都是极品,我听说人家管委会同意的事情,还得你们街坊们同意。”
“我们管委会已经对他们提出了批评教育。”管委会劝了一句赵石头,看着聋老太太,“老太太,这个问安到底怎么回事?是在这里解释?还是回我们那里解释?”
“老总。”
“叫我同志。”
“同志,我没说。”
聋老太太死鸭子嘴硬。
心里打定了主意。
死活不承认。
“你没说?我跟我的那些徒弟都听到了,怎么就没说啊?你这个老太太,可恶的很,刚才非要当人家祖宗,现在又不敢承认!”
赵石头嚷嚷了起来。
越看越觉得聋老太太不是个东西。
“何雨柱,你说。”
“同志,老太太是这么跟我说的。”
();() 傻柱将聋老太太的原话,重复了一遍。
没有添油加醋,有什么就说什么。
“她说我今天怎么没来后院给她老太太问安。”
“龙金氏,你现在还有什么说的没有?”
“同志,我就是糊涂了,我嘴上没有把门的栅栏……。”
“刚才给过你机会,你不珍惜,现在又叫苦连天,真当我们管委会是吃干饭的?带走!”
手一挥儿。
两个女同志押着聋老太太朝着前院走去。
剩余的几个管委会,朝着易中海小声询问了几句,易中海便也老老实实的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走了。
街坊们没敢跟着去看戏,但是依着经验来分析,认为易中海也到管委会说明情况去了。
三三两两的围坐一起,窃窃私语起来,最终一致认为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都是躲藏在四合院内的封建余孽。
易中海媳妇一听这话。
当场晕死过去。
是街坊们狠掐她人中,才把易中海媳妇给掐过来。
担心在晕死过去,七嘴八舌的劝解起来,让易中海媳妇想开一点。
躲在一旁的贾张氏,心里却嫌弃街坊们多事,她盼着易中海死老婆,死了老婆,贾家吸血易家的计划才能更进一步。
……
晚上六点多。
刘海中等在轧钢厂工作的工友们。
陆陆续续的回到了四合院。
经过一天不间断的努力,刘海中成功的让工友们记住了他傻刘的绰号,回到四合院,还把这件事当成了炫耀的资本,可劲的朝着街坊们吹捧了几句。
作为对头。
易中海自然要被他拎出来鞭尸。
刚说了没几句。
闫阜贵便把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都是封建余孽的事情说给了刘海中。
刘海中拉着闫阜贵,嘀嘀咕咕了起来,两人分工明确,一个负责前院,一个负责后院,至于中院,两人一块负责。
街坊们都被通知到位了。
说晚上一起开声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全院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