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冰清继续循循善诱:
“以前还好,渣男没人性,炮完就消失,母子都归国研院来安置,渣男自己也不记得做了多少孽,不会留下历史遗留问题。”
“现在不同,渣男恢复人性了,一炮打完,藕断丝连,今日复明日,日久就生情,到时候,小三小四小五小六接踵而至,你醋缸子打翻都不知道撕谁。”
“所以,我们两个通力合作,一起把渣男变成私有物品,是最好的选择。”
俞冰清在1o秒钟内炮制出一套堪比隆中对的说辞,把李冰如忽悠的直迷糊。
J教授在旁边弱弱地问:“把我变成私有物品,符合不符合侵占国有资产罪的量刑条件?”
俞冰清和李冰如一起骂道:“怎么,你不愿意?好啊,分手啊!”
J教授吃了一合体技,讪笑着挠头,坐在床边不吱声了。
J教授想起来了,俞冰清在睡服他的那一天,就构建了划江而治的概念,突出一个占据正宫。
这本来就是俞冰清预想的局面。
实际上,李冰如争来争去,都没有跳出俞冰清的五指山。
冰如斗不过冰清的。
还是合家过日子吧。
合家过日子,无非两个姑娘一起欺压我,无非我过的苦一点,无非是牺牲自己,团结她人。
想到这里,J教授对举棋不定的李冰如说:
“团结就是力量。”
“一切为了团结。”
冰如推开J教授:“大猪蹄子,哪能这么便宜你!我要一个人静一静。”然后就跺着脚走出去。
J教授要追出去,俞冰清又有气无力地央求道:“老师,我头好痛,要老师亲亲才能好起来!”
J教授只好回头摸冰清的额头,检查她的血糖。
而走到玄关的李冰如,被欣赏好戏的罗欣怡拦住。
罗欣怡煽风点火:“不想分享,那就竞争。有什么好逃避的?”
“你也是登记注册的使用人之一!”
“不用犹豫,公平竞争!”
“撕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让那个脚踏两只船的渣男,也尝尝翻船的滋味!”
“你就把他当成一根黄瓜,被贼偷走,你夺回来,理所当然!”
罗欣怡一通撺掇,把李冰如说得心动。
果然,J教授看到冰如的娇躯摇晃一下,就停住了脚步,歪头想了想,转身走回来,对俞冰清说:“君怀安在河边吻我那一刻起,就像失窃的珍宝归还到我手里,我不会再弄丢它。”
“你买的珠宝,仅仅因为被偷走过,就要跟别人共享,你愿意?”
“总之,这个期间,我们就公平竞争吧。”
“你可以尽你所能地取悦怀安,因为那都是徒劳。”
“你只会让怀安在对比之后明白,到底谁让他更快乐。”
说完,李冰如微微挺胸,拾起衣帽架上的大衣,昂着头走了。
J教授目瞪口呆地伸头看玄关,看见罗欣怡在舔着嘴唇莞尔。
李冰如的诛心之言,让冰清彻底破防,抱住渣男的胳膊,用力咬一口。
“你干嘛咬人啊!”
“给你留个记号,留下我的气味!”冰清咬住不松口,咬了5秒钟,才撩开头问渣男:
“她跟你干嘛了?都说了她1oo天不能做,你不怕她死在你床上?”
渣男掰指头:“亲了,抱了,洗了泡泡浴,在浴缸里打了奶泡。唯独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