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见有人是站在她这一边的,顿时更努力卖惨了。
哼!她就不信她不能把这个小贱种给折腾出来。
此时,夏墨已经走到了门口后面,恰巧将这些话听了个遍,心中不禁冷笑连连。
总有些自诩道德高尚的人,站在道德点上的至高处高谈阔论,认为父母怎么样对子女都是对的,但身为子女的却不行,、啧,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哟,这不是柳老太吗?你怎么躺在凌大哥家门口呀?莫不是腿抽筋了起不来?”柳盈盈将装猪草的箩筐往边上一搁,调笑道。
是柳盈盈的声音,她怎么也来了?不是去干活了吗?夏墨暗道。
外面。
余氏瞪了柳盈盈一眼,继续哭喊:“哎呦我这把老骨头哦……泽哥儿不孝啊……”
柳盈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老虔婆又倚老卖老来了。
“柳老太你可别瞎折腾了,你们家的事儿我当时也在场,村长也在,大伙都在。这事儿本是你们家做得太过了,都把泽哥儿磨的只剩半口气儿,泽哥儿大度,也不想和你们过不去,你现在又来这还想干什么?”
“死丫头巴巴的尽胡说八道,我家的事你个外人插什么嘴!小小年纪就管得那么宽,小心以后没人要。”余氏愤怒地指着柳盈盈。
“我又不是没有未婚夫婿,你担心个啥,倒是你们家都把泽哥儿卖了,还断了关系,算哪门子的亲戚?”柳盈盈皮笑肉不笑。
“那不算,我没答应。”余氏觉得这个小贱人是故意跟她作对的。
“你们这不会是还想着就算泽哥儿卖人了也要供着你们一家吧?多大的脸呐。”
“噗嗤——”
有人突然笑。
“你!你简直……”余氏气得直抖擞。
“吱嘎!”一声,她身后的门开了。
大伙循声望去,就见夏墨拧着眉站在那里。
余氏一回头夏墨四目相对,她现对方的眼里没有一丝对她的害怕与畏惧,反倒是像淬了寒冰一样的利刃,刺人于无形。
余氏被夏墨这样的眼神盯着,莫名觉得一股寒颤逆流背脊。
“你……有何贵干?”
夏墨眼角微挑,居高临下地望着余氏的耍泼样。
余氏故作淡定地站起身,开口就是心痛疾的一句:“你个混账东西,我是你奶奶!”
这一家子怕不是戏精,一个比一个会演,要是到了现代,还真个个都是奥斯卡影帝级别的。
“我的家人只有凌大哥,你一个老人家的怎能乱认亲戚呢?呐你咋不说,你家的大米和钱都是我的?”夏墨无语。
他话音一落,柳盈盈和看热闹的人顿时哄堂大笑。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你个小贱种……竟然敢连祖宗都不认了,我……看我不打死你个不孝的!”余氏吼完就又开始抡起拐杖,动作非常娴熟。
夏墨冷笑一声,往后躲开。
柳盈盈怒目圆瞪,见状立马拉住余氏。
“你有事就说事,居然还敢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