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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之後，曲意戎一直在下意識觀察唐言和裴覺寒兩人，忐忑等待著他們來找自己攤牌的那一刻，可她一直都沒有等到。

她看著兩個依舊保持著原來那種親密但不過線的狀態，有時候甚至有些懷疑自己。

難道她真的誤會兩個孩子了？

他們真的沒有想談戀愛的意思？

這不應該啊？

「媽媽，你在看什麼呀？」唐言見曲意戎一直看著自己和裴覺寒，忍不住挨挨蹭蹭地貼過去詢問。

曲意戎看著唐言的撒嬌小動作，幾乎整個人都要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了，時不時臉頰的軟肉到處貼貼。

她又看了看裴覺寒一直盯著的視線，頓時感覺自己可能悟了。

這可能是一個小白菜隨便撒嬌引得別人誤會和惦記的事故。

曲意戎看著裴覺寒拿過來一塊小糕點，唐言又屁顛屁顛跑過去十分自然地就撒嬌，討食不成就上手搶時，就感覺自己已經看透了。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兒孫自有兒孫福。

有些人是應得的。

第43章大學

曲意戎抱著自己家的傻白菜馬上就要被聰明的白菜拱了，做好了自產自銷的準備，但依舊忍不住擔心。

萬一覺寒只是因為治療產生的錯覺的依賴和占有欲，萬一他把傻白菜哄到手之後突然發現自己只是一時的衝動怎麼辦？

這種當媽瞎操心的焦慮直到兩個人上了高三之後，才逐漸緩解。

她看著唐言在裴覺寒的輔導下，原本中等偏上，萬年不變的五百分開始逐漸以烏龜的度往上爬，一路爬到京大分數線的邊緣。

當她看見兩張一模一樣的志願填報表時，她看開了。

被渣一下考進了京大，似乎好像大概可能……不虧？

當然，要是唐言願意的話，家裡捐幾棟樓也可以進京大，但奈何唐言這個小笨蛋比較呆板，老實巴交得很。

但裴覺寒他從一開始就已經在考慮十分長遠之後的事情，這讓曲意戎感覺到十分的詫異。

她懷著這種奇怪的心情，一直等待著兩人牽著手來找她坦白，可她等來了兩張京大的錄取通知書還有一個狀元，也沒能等來這次坦白。

這讓她忍不住懷疑自己在孩子們心中的形象。

「言言，媽媽是一個很開明的人的。」

曲意戎站在唐言的房間門口，看著裴覺寒在幫唐言收拾行李箱，而行李箱的主人卻在一旁悠哉悠哉吃著冰淇淋。

「嗯嗯嗯，我知道的啦。」唐言一邊點頭，一邊挖了一大勺巧克力味的冰淇淋遞到了裴覺寒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