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丫瞪他:「哥兒怎麼了?」
安泰帝氣短:「無事,哥兒也挺好。」
只是。。。。。。
燈火搖曳,大紅喜被中綾羅鬆散,季子漠俯身吻住齊玉,一手解著他的束腰。
他輕輕抽出腰封,瑰麗的紅色往兩旁滑動,露出一些雪白肌膚,季子漠撐起上半身,目光如藕絲沾了上去。
「夫郎,今日我們洞房花燭。」
紗幔驟然落下,齊玉素淨的臉上像塗滿了桃粉的胭脂,他生尋兒時嚇到了季子漠,半年來兩人和衣而眠,季子漠連急促吻他都不曾有過。
現下倒真的有種婚洞房花燭的緊張感。
齊玉不敢看他炙熱的目光,微微側身,如玉的腳趾蜷縮著。
季子漠不許他退,迫使他看向自己:「願不願意?」
齊玉無奈,尋兒都有半歲,他問什麼願不願意的。
季子漠:「不願意?」
齊玉認輸:「願。」
唇瓣被人含住,手背在頭頂貼著床單無力蜷縮著,齊玉緊閉的雙眼睫毛濕潤輕顫。
耳邊如來了陣風,他聽見季子漠的呢喃。
他說:齊玉,每次我說我愛你,是想聽你回一句我愛你。
齊玉如一葉扁舟遊蕩在蘆葦叢中,他白皙無暇的指尖無力的插入季子漠發中,高潔的面容迷離的像是入了魔,一如季子漠幻想中模樣。
晨光落在眉宇,齊玉提前醒來,手指捏著季子漠的耳垂,輕聲道:「季子漠,我愛你。」
季子漠未睜開眼就抱著他悶笑:「我還以為你昨天沒聽到呢!」
齊玉主動吻在他的唇角,又說道:「季子漠,我愛你。」
以後你說愛我,我不會再回我知道,以後,不會等你先說愛我。
齊玉和兒子齊尋皆仰望主持恩德,季子漠感念大恩,托主持取名,主持抱住嬰兒取了個尋字。
季子漠不願再要孩子,自己偷喝了碗絕子湯,齊母知道了提議把孩子改姓季,季子漠未依,在所有人的勸解下,一如既往堅持入贅給齊玉。
時間如黃牛,不緊不慢的走著。
季子漠連著兩日失眠,第一日,他不說齊玉就閉目不問,第二日,他在被中尋到季子漠的手,十指相扣著:「朝堂上的煩心事?」
季子漠側身吻了下他眉心:「不是,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