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那头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嘀咕道:“谁跟那个渣男联系了,只是参加聚会的时候偶尔会碰到而已。”
我听出她话里的娇嗔,猜测她对盛常川应该是有些好感的。
我想揶揄她几句,但想到自己的身份说那些话似乎不太合适,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和她聊了聊近况,便挂断了电话。
和她聊完之后,我便又去了医院。
江淮不让我出去上班,最近我一直闲在家里,唯一能去的地方就只有父亲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