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李斯点头,然后咂摸出不对味来。
“…。。没了?”
“没了。”李漱老老实实。
李斯长叹一声,把手搁在这姑娘的肩上:“小妹儿啊,你是哪里人?”
李漱吓了一跳:“黑,黑龙江……”
“立刻给我向锅包肉,地三鲜和松鼠鱼道歉!”李斯大喊。
他瘫坐在沙发椅上,抚摸着肚子,突然格外想念冯素。
无论什么时间,他想吃什么菜式,素素姐都能完美的准备好。
想着想着,李斯突然坐了起来。
好像,似乎,也许……自从自己来到岸上,一直忘了给冯素打电话?
他总是忘给冯素打电话,报平安。
因为这对李斯来说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在摆脱原主的影响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冯素在他看来,只是一个稍微亲近的保姆而已。
哪怕现在两人已经亲近许多,甚至隐隐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但李斯的脑子还是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
但是,李斯深入思考。在冯素的视角呢?
一个哪怕自己终身不嫁,也要抚养长大的孩子,一个亲人,突然跑到罪犯窝里。哪怕最后成功逃走也不给她打个电话,说明下情况……
李斯忽然有点想擦汗。
这要是一般的国内家庭……
好像把自己的腿打断都不过分吧?
想到这里,李斯僵硬的扭头,脖子似乎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他问李漱:“有能打国际长途的手机吗?”
李漱不明所以,但还是把自己的手机借给李斯。李斯犹豫了好久,才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嘟———
等待接听的过程中,李斯无比希望豆芽什么都没跟冯素说。
应该不会吧?自己都嘱咐她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跟冯素说自己的计划。
咔哒。
电话接通了。
李斯艰难咽了口唾沫,一时间,两边都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