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心迟在心里附和萧潇,秦晚那阵子是很不正常,当然有他一部分原因,这他就不打算跟别人说道了。
“秦董这样的,惦记他的人太多了,咱们公司的人因为跟他相处时间长知道他什么性格再加上当时有个绯闻女友还是秒杀全场的大美女,所以这边都挺消停,没人肖想秦董,但集团那边就不一样了。”
萧潇一脸严肃地看着袁心迟:“那边大把想靠秦董上位的,攀上董事长了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我觉得你得找机会去宣誓一下主权,再不济也露个脸,能让有歪心的人收敛一点,不然哪天都要找上门了。”
袁心迟撑着下巴笑了一下,心道:已经找上门了。
“你还笑,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宣誓主权这种事,说起来容易但总感觉不太好,谈恋爱好麻烦哦,袁心迟感叹。
袁心迟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下午晚些时候他累得直打哈欠,下班坐上秦晚的车没多久就睡着了,等进了家门才悠悠转醒,蔫蔫地坐在凳子上看着秦晚准备晚餐。
吃完饭他又有了点精神,忙了一会儿自己的事。
秦晚从书房出来看到正着呆的袁心迟,见到他后袁心迟马上把目光转移到他身上,随着他一路到餐厅,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喝水。
秦晚在用余光瞄他,他看出来袁心迟还在呆,只是目光忍不住追随移动的物体。
他走向袁心迟,袁心迟果然依旧看着他,随着他靠近,对方不得不仰起头,秦晚笑着俯身吻下去。
袁心迟眨了眨眼终于回神,他“唔”了一声想躲,但后脑勺被秦晚扣着,无处可躲,只能任由对方欺负。
等秦晚亲够放开他后,袁心迟搬着凳子往后挪了一点。
秦晚微微歪了一下头,向前一步伸手碾过袁心迟的嘴唇,擦掉了唇角的水渍。
袁心迟用手指掩了掩嘴角,低头思索了几秒看向秦晚。
“怎么了?”秦晚问他。
“我们谈谈。”袁心迟一脸认真。
秦晚目光专注地看了袁心迟好一会儿回身往餐厅走去,取了两个杯子和一瓶酒过来。
虽然酒是谈事的标配,但他们之间没必要吧?莫不是……
“你别想借着酒后乱性为借口又不让我睡觉。”袁心迟将杯子往边上推。
秦晚听后挑了一下眉似乎被袁心迟点醒似的一副准备再去拿两瓶的架势,袁心迟忙拉住他。
“喝一点,助眠。”秦晚倒了个杯底推给他,自己喝了一口后放下杯子问:“想谈什么?”
袁心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拿起杯子抿了一点酒小声道:“那个,你稍微克制一点行不行啊?”
灯光下秦晚的瞳孔明显放大了一瞬,而后他蓦地笑了一声问:“克制什么?”
秦晚明明知道他在说什么还故意反问,袁心迟撇开眼没回答他。
袁心迟搭在桌子边缘的手被秦晚抓过去握在手里把玩,爱不释手地揉捏了好一会儿后秦晚终于回答他的问题了。
“克制好几年了,”秦晚摩挲着袁心迟的手背,嗓音低沉,“你给了我机会,我怎么能不抓住呢?”
“啊?”袁心迟愣了一下,他给什么机会了?
“是你先邀请我同居的,忘了吗?”
袁心迟张了张嘴没出声音。
“你以为我为什么不提这件事?”
袁心迟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他又不是秦晚肚子里的蛔虫,他哪知道秦晚脑子里想些什么呀?
“你在我身边这么些年,你那些有意或无意的目光和举动,无形中都在影响撩拨我,你对我又毫无戒心,要是我想睡你真的很容易,我怕吓到你,所以一直在克制啊,心心。”
袁心迟舔了舔嘴唇,见秦晚的目光落到他唇上后马上又抿紧了嘴,他感觉此刻的自己仿佛不着一缕地暴露在秦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