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羽弯唇,懒洋洋的路嘉言身边坐下,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池星燃,淡淡道:“总要给他点时间来消化事实。
当初,他和路嘉言合伙,故意诱骗池星燃去参加单身聚会,转头又告诉晏斯野,池星燃去酒店和别的男人开房。
晏斯野一向信任自己,所以,当晏斯野看到中了春,药,浑身瘫软的池星燃,眼神暧昧的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边还有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可想而知,那种被背叛的愤怒和恼火究竟烧的有多旺盛了。
其实,以晏斯野的智商,他未必不知道这件事里有蹊跷。
只要仔细想想,他就会明白,“池星燃和男人去开房”这件事,本身就不可能生在池星燃这个单纯又愚蠢的小少爷身上。
可不管怎么样,现在的事实是,晏斯野相信了他的告。
甚至,和他一块,把这场戏演了下去。
司明羽眯了眯眼睛,落在池星燃身上的目光里染上了几分同情。
他真的是高估池星燃了。
七年……就是养条狗,都能冲自己摇摇尾巴。
池星燃反而能让晏斯野和路嘉言这么恨自己。
以至于,他居然能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池星燃从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拽了下来。
不过,后面路嘉言说的,借高利贷,让人去欺负监视自己……这些,晏斯野估计也没有想到。
无所谓了,池星燃的“罪行”根本不在乎多这么一两条。
晏斯野已经恨透了池星燃,他从来不打比自己瘦小的人,可今天踹在池星燃身上的那一脚,可是没有半点犹豫。
路嘉言的声音打断了司明羽飘远的思绪:“他……怎么办。”
路嘉言用下巴点了点池星燃,小声:“你们要把他赶走吗?他一共借了高利贷,总欠款差不多一百万了,光是每个月的利息,就有五六万,够他还一辈子了。”
司明羽往后靠了下,“阿野好像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路嘉言:“嗯?”
司明羽靠到路嘉言的耳边,与他轻声咬耳朵:“你觉得,他这个废物有赚钱的能力吗?今天把他赶出去,估计明天他就会被高利贷的人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路嘉言笑了下:“狗都嫌晦气吧。”
司明羽掩唇:“你这个人还挺幽默。”
路嘉言感慨:“不幽默怎么能把小少爷哄的那么开心。”
司明羽咬了口冰淇淋,把话题拉了回来:“我听阿野的意思,他应该会把池星燃留在身边。也是,与其逼死他,留在身边慢慢折磨岂不是更痛快。”
“慢慢……折磨?”
司明羽挑眉:“当个保姆什么的吧,他以前不是最喜欢趾高气扬的使唤别人吗,总要让他也尝尝跪下来伺候别人的日子。哦对……”
司明羽再次压低声音:“你别看池星燃这个人很讨厌,但他这张脸倒是挺招人稀罕的,我听说以前就有人打过池星燃的主意,被池星燃骂了回去。”
路嘉言皱眉:“你的意思是……”
司明羽:“正好,阿野最近想拓展一下公司的新业务,对方公司的总裁就是曾经看上池星燃的那位,我听阿野说,改天让池星燃过去陪那位总裁玩玩。”
玩玩……
那不就是把池星燃送给那个老总当泄品的意思?
路嘉言皱眉:“池星燃,会同意吗?”
司明羽一脸胸有成竹:“他妈都要死了,命还攥在阿野的手上,他有讨价还价的资本吗?”
聊了没一会儿,司明羽便去楼去找晏斯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