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點休息,寶貝。」衡時手上的鎖鏈終於落下來。
果不其然,鄒北期第二天就收到盛晚鐘的消息,說自己準備去都挖掘一個大聞,據說是有關什麼頂流,一經引爆全國熱搜的那種,還樂滋滋地說賺了錢不僅還清鄒北期這邊的債務,還請他和衡時小兩口來都大吃大喝。
鄒北期禮貌道謝,開玩笑說衡時多半不稀罕他請客。
盛晚鐘:【也是,你老公要啥啥都有,總之來都玩,給你們介紹景點啊】
鄒北期放下手機。衡時休息日不回公司,躺在他旁邊的床上,強行掰過他的臉接吻。
「你在跟誰聊?」衡時在他嘴唇上重重一咬,「別看了,看我。」
鄒北期不得不對上衡時的視線。這個吻延續很久,一開始是表達不滿似的粗暴,漸漸力道放緩下來,變成唇瓣間輕柔的相貼。
或者說,只是衡時單方面貼在他的唇上。
天漸漸轉涼,鄒北期不可避免地要多披一件外套才能徹底將被子從身上挪開。衡時替他整理好衣角,又在他耳垂上咬一口,留下一個淡淡的齒痕。
「我今晚有酒會,很晚回來。」衡時舌尖描摹著鄒北期耳廓,「我會抽空看監控,乖一點。」
「不另外找人看著,不怕看走眼了嗎?」
「難道你就不怕耍花招恰好被我看見嗎?」衡時含住鄒北期耳垂,「別的地方就算了,房間裡的寶貝我怎麼讓別人看。」
「我知道,我不會做什麼。倒是你,用著藥還喝酒,沒問題嗎?」
「不知道,一不小心可能就死了。期期,你會來看我的墳墓嗎?」
「別說這種話。你在製藥行業工作,不會不知道的。」
「你知道怎樣能讓我不說。」
鄒北期略微一頓,遲疑片刻還是將自己的嘴唇貼在衡時的上面。他不會接吻,只是生澀地摩擦對方的唇瓣。
很快衡時將其主導成一場掠奪和侵占。鄒北期大清早就被兩個漫長的吻侵占,嘴唇幾乎被親得發腫。
「不用等我,早點睡。」
「我知道。」
「每次都是這句,沒有別的話要和我說?」
「……」
「算了。今天要做什麼?」
「看後花園。」
……
鄒北期將後花園裡的花花草草打理得差不多,回到別墅才發現衡時不在,點開微信才發現對方給自己留言,說是臨時出門辦事,酒會結束之前都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