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染刻意忽略内心的悸动,轻描淡写道。
“池总恐怕不知道,有个名词叫‘内分泌失调’?又不是每次都准的。”
幸好池墨尘看不见,不然一准会发现她心虚的眼神。
池墨尘重新靠回床头,神情慵懒,嘴角浮现一抹讥笑。
“当初有多热情,现在就有多冷漠,女人果然是最善变的。”
宋时染早就习惯了这人的冷嘲热讽。
她不气不恼地将男人的指甲打磨好,收拾干净,这才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