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我靠,我被消音了?不能提敏感词?”
“我之前就现了,每次我要跟你说关键的话就会被屏蔽掉,估计担心作弊吧。你收到消息了?”
“哦,那我换个说法。我随时可能晕过去,时间有限,所以我长话短说。我混的很失败,缺德老天要惩罚我,提前收了我,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你懂吧?”
“……懂,但你为什么失败?”
“靠,可说呢,我也没搞明白。”
“没有明示?”
“没有,你的明示了?”
“嗯。”
“为什么,太不公平了,你氪金了?”
“没。”
“算了,已经不重要了,我来见你,是想跟你告个别。”
“放心不下我?”
“有啥放心不下的?游戏……人间而已。本来还想和你做个特别的交易来着。”凌琪琪用手指往天空指了指:
“但看来天意不允许,既然如此,就听天由命吧。”
“你想做什么交易?”
“你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吧?”
“……”陆程大概猜到了。
“我一个即将往生之人,本来想着给你留点儿念想,当然不能白留,换点儿纸钱,这样我在那边也就不差钱了。但现在看来应该不行,那就算了。就你这抠门儿劲儿,估计你也舍不得破财。索性咱就今生事今生毕吧。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保重。”
说完,凌琪琪勒马转身往回走。
陆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喊道:
“你等着我,我很快回去找你。”
“靠,听着真td别扭。”凌琪琪头也没回的嘀咕。
见过陆程之后,凌琪琪开始充分利用清醒时间,奋笔疾书,写了一大堆的遗嘱。
她知道自己怕是无法再见到裴楚风了,‘不了’他算是所托非人了。
她也没什么可以留给裴楚风的,只把那枚戒指摘了下来,又命人回京城不老阁去取了那枚玉佩,打算连同戒指一起还给他。
睹物思人也好,物归原主也好,就算是和他告别了。
至于‘不了’,她虽然无法照拂,但既然她认他做了义子,总不能不为他打算一番。
她思来想去,决定把鸦翮国留给‘不了’。
于是她大笔一挥,写了个传位诏书,并且昭告天下,‘不了’不论以前还是之后,她都罩着,以后谁要敢欺负他,她必然会还魂索命。
至于姨母和柳氏,她嘱托给柳念安为她们以后养老送终。
柳念安她自然也不会亏待,封了他为鸦翮国的摄政王。
虽然鸦翮国的摄政王并没有多金贵,但也绝对是个肥差,毕竟有矿脉和火药、补药两条生产线呢,自力更生绝对是不成问题的,而且北隗、南蜃也应该都会帮衬鸦翮国。
她把北隗京城的戏楼、药铺和几个铺子,都留给了杜茎山。他若今后不想再做太医,也还可以做个富家瓮,没事儿写写戏文,钻研钻研医术。
还有齐氏当铺,她打算让齐晴把消息网都给解散了,从此远离江湖,去过正常日子。
又把齐晴托付给了杜茎山,她能帮齐晴的也就这么多了。
父皇贵为一国之主,自然轮不着她多操心。她那几个皇弟也都陆续长大了,有多出色倒没听说,但至少后继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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