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算什麼,我上次陪他參加酒會,什麼也沒幹,就被他扔在會場,讓我自己回來,還不准打車,二十公里啊,我生生走回來的。」
「誰不是啊,最過分的難道不是一年四季,讓我們穿著這個白襯衫在門口接他嗎?整天穿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要送他當場去世。」
酒過三巡,替身們抱頭痛哭,樊羽和魏光兩個一左一右將溫思煦團團圍住,樊羽:「煦哥,喝酒?」
魏光碰了碰溫思煦的杯子,自己咕嘟咕嘟,喝了個乾乾淨淨。
溫思煦:「……」
這拼酒的方式,讓溫思煦想拒絕都不行。
魏光是北方人,自小酒量過人,跟人拼酒就沒輸過,樊羽就是故意拉著他來折騰溫思煦的。
不過就在溫思煦喝了又兩杯後,岑淵握住了他的酒杯。
「小淵。」
溫思煦還很清醒,朝岑淵使了個眼色,「你喝可樂。」
岑淵:「……」
酒會一開始,溫思煦就只讓岑淵喝飲料,如今他握著酒杯不鬆手,顯然不准岑淵替他喝酒的。
在溫思煦的目光下,岑淵最終還是鬆手了。
於是這晚,溫思煦就多喝了幾杯,其實他酒量很好,倒不容易醉,只是到了後半夜,他覺得很困,望著還在玩兒的眾人,搖了搖頭眯上了眼睛。
望著溫思煦睡著,岑淵從沙發另一旁走過來,拿起薄毯蓋在了他身上,準備帶他離開。
這期間,樊羽眼睛一直在兩人身上徘徊。
岑淵抱溫思煦起身的時候,樊羽跟他對視,「嘖,我幫你開門。」
就這樣,樊羽跟著兩人上了樓。
將溫思煦抱到床上,掀開被子讓他躺好,岑淵看了他好一會兒,才注意到身後還有個人。
樊羽神神秘秘,盯著溫思煦瞧了又瞧,將岑淵叫出了房間。
「別說我沒提醒你啊,趁先生不在,你這會兒拿下煦哥,就是他的正牌夫人,等先生回來,那可就不好說了。」
說完,樊羽從兜里掏出個By套,拍在了岑淵手心,「一舉拿下煦哥!」
沖岑淵做了個加油的手勢,樊羽準備溜了,離開前又說:「要真成了,可別忘記我今天對你的好。」
岑淵盯著自己手心的東西,回到房間裡,關上了房門。
這個東西……岑淵以前真沒見過,出於好奇,他拆開看了看,覺得沒什麼特別,就隨手放在了床頭,然後又去看溫思煦,掀開被子溜到他身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