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伯道:“典籍宫无多事情,你暂且用下士符牌,等入了上士,再重录一个。”
宗伯开口,风允自然无异议。
而宗伯对身旁的一护卫道:“拿一份上士月俸,与风…允小子带回去吧。”
风允不知何表情,因为这感觉就像卖命钱一般。
见此,宗伯一乐。
“勿担心,你安心守在内室那些未锁之书,别去看那些有锁之物,自然不会有事。”
“国中典籍众多,这礼上士是读书入邪,方才害了人……唉,再拟两份抚恤,送去……”
宗伯交代事宜,今日他却也没了撰写烈伯传的心思。
“我去内室读书,今日就由我关门即可。”
“且散了吧。”
摆手,宗伯独步前往内室。
而风允在众人赤红眼的注视下,缓步离去。
当然,在离去时,之前给风允月俸的小哥推着一小车,紧跟其后。
之前风允为半下士月俸,大致百枚贝币,下士是两百枚贝币,而上士月俸,价值八百贝币,是下士的四倍。
共有一匹帛,四匹细布,六匹粗布,八十升粟米,现钱一百六十贝币。
其中一匹帛就是二百五十贝币。
而帛是书写帛书的物件,小士可用不起。
“小君子…不,应该是礼正士,不待一月,君就成了大人物了。”那护卫黑红着脸,与之前不同,此时的语气中带着恭敬。
他不过是一介护卫,甚至连武下士都不是,可不敢在风允面前乱说。
“造化释然。”风允心情极佳,他今日成为下士已是他之大幸,却没有想到世事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