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星子噴了對方一臉,侍女知曉賀秋兒脾氣不好,連忙低頭:「夫人,是奴婢不好,奴婢昨日偶感了風寒,冒犯了夫人,還請夫人原諒。」
賀秋兒當即甩了侍女一巴掌,瞪著她道:「以後給我注意些!否則我便把你賣到窯子裡去!」
「知道了夫人,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興許是放在出手打了這名侍女,賀秋兒的氣頭明顯消了不少。
如果可以,她真想上去打蕭渙一巴掌,把他在外面的女子一個個賣到窯子裡去,這樣心裡還能好過一點。
久久不說話,侍女才試著開口安慰:「三公子一向都是這個脾氣,少夫人不要太在意了。」
「賀重錦雖然實在可恨,可他對江家那個江纓處處體貼,從嫁到高府,高燁何時對我這樣體貼過?」
賀秋兒越說越心碎,當初一心只想嫁給高燁,卻不知他看著一表人才,私下卻是如此之人。
好在高侍郎和高夫人對她不差,她在高府也不至於像錢曉蓮那般遭人欺負。
馬車驟然停下,賀秋兒險些沒有坐穩,怒而掀開車簾想把這辦事不力的車夫謾罵一通,可馬車頭前早已沒了車夫的身影。
空曠的街道黑漆漆的,連個人影都沒有,一陣寒風拂過,賀秋兒心底忍不住是一涼。
車夫呢?
霎時間一道冰冷刀鋒搭在賀秋兒的脖頸,緊接著是冷漠到極致的命令:「下來。」
後背竄上一股刺骨寒意,命被人懸在了刀尖上,賀秋兒這才反應來自己是遭了賊了。
她挪動步子,半舉著雙手做出防禦姿態,隨後慢慢從馬車上下來。
那雙眼睛,似乎有些熟悉,可惜這個人賊人蒙著面罩,賀秋兒怎麼也想不起來。
她舉起雙手,恐慌到不能自已,話也說得語無倫次,只能以身份做威脅:「我是高府三公子高燁的夫人,我公公是當朝高侍郎,你若是敢動我一分一毫,信不信高家讓你碎屍萬段。」
「好啊。」那賊人的刀劍逼近了一步,聲音極輕又極具危險感,「我既敢來找你,就敢動你,就不怕死,更不把高家把我碎屍萬段。」
他利落一敲,賀秋兒兩眼一翻暈了過去,而隨行的侍女因為吸入賊人迎面甩出的一道□□,也跟著暈厥了過去。
賀秋兒再醒來時,自己正吊在一個破敗的房間裡,手腳被人死死綁住,就那樣左右擺動搖晃。
蒙面人正在用絹布擦拭著刀刃,月光之下那把匕被擦拭的雪亮乾淨。
「賀秋兒。」他似乎知道此刻她已經醒了過來,緩慢說著,「人的一生免不了要虧欠很多,有的用金錢來還,有的用尊嚴來還,有的用苦難來還,賀秋兒,你就用命來還吧。」
「你到底是誰。。。。。你到底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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