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延修長的指尖在腿上輕叩著,兩條長腿包裹在西褲里,緊緻有力,皮鞋邊緣露出黑色的男士棉襪。
他周圍都是禁慾氣息,卻又欲得魅力滿身。
姜也想撕開他的西裝。
「暫時沒有。」他說。
對這個答案陳婉也並不覺得意外,心神不定的嘆了兩聲,「既然丁家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感情上的事……以後你自己看著辦吧,能儘快定下來當然最好。」
「那也得要身家清白的!」
許兆森沉著臉,又補充了一句:「女孩子!」
「……」
也怪不得他們會有這方面的擔憂,許溫延早年間只喜歡舞刀弄槍,從來沒見他身邊有過什么女人,之前是有傳言說他喜歡誰……能有誰?
這麼些年,女鬼都沒見到一個!
「爸,您兒子魅力大著呢,用不用擔心。」
許遲眼含味的掃了一眼姜也,「說不定哪天,能給你們直接帶個孫子回來。」
許溫延神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暗含警告。
「別光說你哥!」
陳婉瞪了他一眼,「你看你一天像什麼樣子?說是在投資,實際上就是不學無術!也就只有成家才能讓你安分一點!」
「你媽說得對!」許兆森冷哼一聲,「早知道生你們的時候就應該挑個良辰吉時,否則也不至於兩個都是混帳!」
「……」
無人倖免。
——
從許家老宅出來,姜也眼裡也是藏不住的笑意,故作姿態的嘆了口氣,「我竟然有點心疼婉婉阿姨和許伯伯,怎麼生的兩個兒子都是……」
後面兩個字她沒敢說。
男人威脅的目光,仿佛她敢說就準備殺人滅口。
很快回到南苑,許溫延抱著她直接上了二樓,在進房間時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進了主臥。
他把人放到床上,沒撤開身。
姜也勾著他的脖子,試探的語氣半真半假,「許大哥,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男人沒動。
「什麼問題?」
「剛才許伯伯問你那個問題的時候,你腦海中想到的人,是我嗎?」她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纖指輕輕抬起,漫不經心的捻起他的頭髮。
純黑色的發梢很硬,被梳得一絲不苟,將那張驚為天人的臉襯托得正經又冷漠,像是諜戰劇里身居高位,又隱藏身份的大佬臥底。
看起來又薄情,沒有人情味。
他不說話,姜也就順著他的髮絲紋路,把頭髮都捋下來,幾分帥氣的垂落在額前,虛虛搭在鏡框邊緣,遮住了那雙墨色冷眸。
痞氣、野性,張力滿身。
「你覺得呢?」他反問。
磁性的聲音很低,像是帶著淡淡的嘲諷,仔細一聽好像又是錯覺。
姜也深深地看了他一會兒,雙手用力把他往下壓,親上去,帶著迷糊的呼吸,「今天晚上,可以做嗎?」
做什麼,不言而喻。
許溫延任由她毫無章法的輕啄,眸里黑霧蒙蒙,「傷還沒好,腿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