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看來姜小姐對我有誤會。」
懷裡的女人滿身血漬,額頭上也有輕微擦傷,冷汗將她的髮絲打濕,五官是能牽動男人神經的美,玲瓏的軀體在他懷裡,凹凸有致。
「傳聞沒有誤,我做好事是要求回報的。」
他說話的時候湊近姜也頸窩,熱氣噴灑。
姜也渾身寒毛卓豎,「舒總,想要什麼回報?」
「以身相許怎麼樣?」
他那雙深邃的眼睛裡滿是戲謔,又透著凶獸般的危險,「許溫延有什麼好?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
「舒總真會開玩笑。」
姜也動了一下,牽扯全身的痛,想從他懷裡起來。
「別動。」
又被按回去。
舒遠洲不明所以的輕笑一聲,「我雖然對你感興,但也不至於那麼禽獸,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做不了什麼。」
「……」也是。
姜也放下心來,還真就把他當成了躺椅。
突然又問:「那個人……」
「有人打了12o,他死不了。」舒遠洲看她的目光更加充滿興味,「我想知道你惹了什麼人?竟然不惜自損八百也要要你的命。」
他從那兩輛車開始角逐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要不是因為姜也怕引發連環車禍,而且撞翻了對方的車,恐怕那個男人還不會善罷甘休。
嘶,真有意思。
姜也抿了抿唇,沒說話。
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力氣,強撐著才沒讓自己昏迷過去,沒有證據的事情,沒必要跟這個男人多說什麼。
他們不熟。
舒遠洲扣著她柔軟的肩膀,眸色發暗。
「舒總,醫院到了。」
司機打開後坐車門。
姜也的視線划過不遠處,護士推著車過來,頓時神經一松,陷入黑暗。
——
腿部骨折,打了石膏。
手臂和背部都有擦傷,包紮完回到普通病房,姜也還沒醒。
一股大力推開病房的門,男人裹著一身冷氣走進來,氣勢逼人。
舒遠洲坐在靠里的椅子上,翹著腳,雙手交叉襯著大腿,剪裁得體的西裝把那一身卓然倨傲修飾得恰到好處。
「許總來得真快。」
調侃。
人是他救的,傷都已經包好了,他才來。
許溫延沒看他,把病床上的小女人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什麼大問題才轉過頭。
「那個人在哪裡?」
舒遠洲挑眉,「許總這是在審人?」
許溫延凝視他,筆挺的身姿霸氣凌然,散發著讓人不得不臣服的壓力感,「是腦殘了,還是耳朵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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