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新家的大门,吴朝颜喜悦的心情难以言表,前世她的妈妈去世的早,父亲又那样严厉,她想给孩子温暖的家,让孩子在父母的关爱下长大,看着眼前舒心的大院子,心里满满的期待。
二夫郎陈安渝去找村里一个老鳏夫看下葬的日子去了。他不好说实话,平白无故弄出个骸骨也说不清。他来到齐婶夫家,轻轻的敲门道:“齐婶夫在家吗?”这个齐婶夫会一些岐黄之术,小儿惊吓,大人冲撞啥的都能给看好,附近人家有乔迁动土和娶夫的,都来找他看日子,他妻主死了多年,他就靠着这点本事养活一双儿子。
齐婶夫拄着拐棍,慢吞吞的来开门,他说道:“你那个村儿的,有啥事啊?”声音听起来苍老而神秘。
陈安渝面带微笑说:我是咱们村的老吴家的二夫郎我姓陈,找您老算算乔迁动土的吉日,这不我妻主建了新居,想着这两天搬迁。”
齐婶夫面无表情的说:“那你进来吧,我给你算算。”他进屋点一炷香插在香炉里。墙上贴着红纸上面写着“供奉保家仙”之后他盘腿坐在蒲团上,双手掐算着,说也奇怪这个老头,他没读过书也没写过字,但是只要他给别人看事儿的时候,他能把字画出来。为啥说画呢?因为确实有点像小孩涂鸦的样子不会执笔。
他算出两个日子,用削尖的竹子沾着墨水在红纸上画出来“明日农历十月廿五日
宜:安葬、祭祀、动土、乔迁,宴请。
忌:婚娶、开业,赴任。”
放下笔竹笔,又掐算一番,之后又画下“十月廿八日
宜:结婚出行搬家合婚订婚搬新房订盟动土祈福安葬祭祀破土
忌:开业赴任”
之后他把红纸递给陈安渝,因为他不识字也不知道上面画的是啥?
陈安渝从荷包里掏出一角银子,放在香案上。道谢后拿着红纸回家了。
吴朝颜正忙三火四的招呼着送家具的十几辆牛车往屋里抬家具。远处走来一个穿着粉红色衣裳的男子,他身量纤纤走路扭腰送胯。吴朝颜还没看清楚是谁就打了一个激灵。嘴里念着:“白日见鬼了。”
之后这个“鬼”就走到吴朝颜面前了,离远看好好写,近看更像鬼,涂的通红的腮帮子,描着一点点细柳弯眉,那嘴跟刚吃过死孩子一样。吴朝颜“呕”的一声差点没吐出来。来人是钱串串。他离老远就看见一长溜儿的牛车装着家具,在她家门口排队等着卸货,看着那上好的新家具,他眼冒红光,这以后怎么也得有他一份。
钱串串声音嗲嗲的:“朝颜姐姐,多日不见甚是想念,你也不说来瞧瞧人家。”那说话那做派,跟电视剧里青楼妓女一个调调儿。
吴朝颜面露嫌恶:“你哪位?”
钱串串没想到,这个吴赖子以前那么粘着他,现在竟然装作不认识他那怎么行,自从大姐因为她被配到矿上去了之后,他未婚妻退婚了,曾经村草现在成了名声不好的野草。他不甘心听说吴赖子有钱了,盖了两进的院子,还有两匹骏马和宽敞的车厢。他长这么大还没坐过这种车。钱串串一定要嫁给吴朝颜做正夫,这么好的宅子就该是他的。
吴朝颜看着他那委屈的眼神,她可没那好心安慰他:“赶紧滚,别在这碍事儿。”她给五夫郎黄怀夕一个眼神,让他把他拉开。
屋子里王森屿指挥卸车的工人,把家具按着每个房间住的人一件件分配着。当然最大最好的都是妻主的,他们六个富朗夫郎的都是一样的,客房又是比他们的稍微差一点。
钱串串眼泪滴滴滑落,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声音怯懦的说:“朝颜姐姐,你喜欢我这么久,我一直在等你,现在我终于决定嫁给你了,你怎么这样辜负我。”
吴朝颜都气笑了这会儿夫郎们忙完了与卸车的工人一起走出大门外,吴朝颜给了他们1o两银子小费,这十几号人一人分个几百文钱,够好好的吃几天了。钱串串看吴朝颜出手阔绰更加眼红了,他十分心疼那十两银子,眼神恋恋不舍的从那银子上挪回来。
吴朝颜拿出几张一百两的银票,在他眼前晃几下,然后分给夫郎一人一张故意气他:“看见没,没你的份,如果你也长这样高大威猛、无敌俊俏,我娶你也不是不行,只可惜你回炉重造也长不成这个样所以趁早死心吧!回去你未婚妻那卖惨兴许她能马上娶你。别想赖着我,看见你这幅哭哭啼啼,弱柳扶风的样子我就有点反胃。”说完大门一锁,回到旧屋。
钱串串被打击的不轻,看着那大几百的银票,就那样轻飘飘的到了他夫郎的手里,他后悔万分,当初她对自己穷追不舍,为什么就瞧不上她。他手指甲狠狠地掐紧掌心,软的不行来硬的,别怪他手段下作。
吴朝颜看出他的小算计,想赖上自己不但门没有,窗户都没有。晚上吃过饭,天已经黑了,她和夫郎说晚上去把钱串串处理了,夫郎们都以为她去杀人了,都用一直诡异的眼神看她,吴朝颜无奈的摇头道:“他不会就此罢手的,有一个入室抢劫的姐姐,他就能干出入室爬床的事儿,我可不想被恶心到想嫁人我就帮帮他好了。”说完她换上一套黑色的衣服,骑着烈风消失在夜色里。
钱家村
钱串串趴在他母亲怀里矫揉造作,真是没眼看,眼看着二十来岁的人了,在母亲怀里撒娇揉蹭,是个人看见都觉得他是想乱伦。他抽噎哭诉:“母亲我必须嫁给他,做他正夫,他的银票以后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母亲你得帮我。”
钱母一脸心疼大手放在钱串串身上抚摸着,眼神狠厉道:“哼~我活了这么多年,略施手段让他乖乖就范,怪宝儿你放心,娘明天去青楼。”
此时的吴朝颜正躺在钱家屋看星星看月亮,屋里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夜更深了一片安宁,我吴朝颜看见人都睡了,她跳进屋内,打晕了卧室里的人,她一看震碎五官,钱串串在他娘的床上睡着,“这尼玛啊,还真乱搞啊?”她顾不得那么多,打晕屋里的所有人。之后来的村东边,钱串串的前未婚妻卜瑶莲家,打晕扛走,送到钱串串和他母亲的床上,吴朝颜在空间戒指里找了一颗助兴的药丸子,一人吃一颗。